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80章 倪太守解任赴京师,白护卫乔妆逢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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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门,主仆二人扳鞍上马,竟奔杭州而来。在路路程,不过“晓行夜宿,渴饮饥餐”八个大字。沿途无事可记。

次日,文大人递折以后,圣旨即下,钦派四品带刀保护白玉堂踩缉欧阳春,解京归案审判。锦毛鼠拜见包公。包公叮咛了很多言语,白玉堂一一领命。告别出来,到了公所,大师与玉堂饯行。喝酒之间,四爷蒋平道:“五弟此一去见了北侠,意欲如何?”白玉堂道:“小弟奉旨拿人,见了北侠,天然是秉公办理,焉敢徇情。”蒋平道:“禀承钦命,理之当然。但北侠乃尚义之人,五弟若见了他,公开以钦命自居,唯恐欧阳春不受欺负,反倒费了周折。”白玉堂听了,有些不耐烦,没何如,问道:“依四哥如何样呢?”蒋爷道:“依劣兄的主张,五弟到了杭州,见署事的太守,将奉旨拿人的情节与他说了,却叫他出张布告,将此事前后叙明;前面就提五弟,虽则是奉旨,然因道义相通,不肯拿解,特来访请。北侠若果在杭州,见了布告,他必本身投到。五弟见了他,以道理相感,他必安安稳稳随你来京,决不费事。若非如此,唯恐北侠不肯来京,倒费事了。”五爷听了,暗笑蒋爷软弱,嘴里却说道:“承四哥指教,小弟服从。”喝酒已毕,叫伴当白福备了马匹,拴好行李,告别世人。卢方又谆谆叮嘱:“路上谨慎。到了杭州,就按你四哥主张办理。”五爷只得承诺。展爷与王、马、张、赵等俱各送出府门。白五爷执手道:“请。”渐渐行动而行。

白玉堂趁着喊叫,赶紧突入,一掀软帘,道:“兄台为何如此猴急?想是她们奇货自居,物举高价了。”把两个女尼吓了一跳。那人道:“兄台请坐。她们这里不端庄,了……了不得的。”白五爷道:“这有何妨。人生及时行乐,也是快事。她二人如此多情,兄台何如此之拘泥?叨教贵姓。”那人道:“小弟姓汤名梦兰,乃扬州青叶村人氏,只因探亲来到这里,就在前村居住。可巧本日无事,要到玉兰坊漫步漫步,恐有题咏,一时健忘了笔砚,是以叫小童回庄去取。不想落下雨来,正在迟疑,承她一番美意,让我庙中避雨。我还不肯,他们便再三拉我到这里,不放我解缆,甚的云咧雨咧,说了很多的混话。”白玉堂道:“这就是吾兄之过了。”汤生道:“如何是我之过?”白玉堂道:“你我读书人,待人接物,理宜从权达变,不过随遇而安,行云流水,过犹不及,其病一也。兄台岂不失于中道乎?”汤生点头,道:“否,否。吾宁失于中道,似如许随遇而安,我是断断乎不能为也!叨教足下安乎?”白玉堂道:“安。”汤生嗔怒,道:“汝安,则为之。我虽死不能相从!”白玉堂悄悄赞道:“我再三以言摸索,看他颇颇正气,须当援救此人。”

谁知尼姑见玉堂比汤生强多了,又见怪备汤生,觉得玉堂是个惯家,顿时就把柔情都移在玉堂身上。他也不想想玉堂从那边出去的,可见邪念迷心,意忘其以是。白玉堂再看那两个尼姑,一个有三旬,一个不过二旬高低,皆有几分姿色。只见那三旬的赶紧执壶,满斟了一杯,笑容可掬,捧至白五爷跟前,道:“多情的相公,请吃这杯合欢酒。”玉堂并不推让,接过来一饮而尽,却哈哈大笑。那二旬的见了,也斟一杯近前,道:“相公喝了我师兄的,也得喝我的。”白玉堂也便在她手中喝了。汤生一旁看了,道:“岂有此理呀,岂有此理!”

这一日来到杭州,租了寓所,也不投文,也不见官,止于报到,一来奉旨;二来相谕要踩缉钦犯,不准张扬。每日叫伴当出去悄悄访查,连续三四日不见动静。只得本身改扮改扮了一名斯文秀才模样,头戴方巾,身穿方氅,足下登一双厚底大红朱履,手中轻摇泥金折扇,摇扭捏摆,出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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