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81章 紫髯伯艺高服五鼠,白玉堂气短拜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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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从屏后转出三人来。玉堂一看,前面走的就是北侠,前面一个三旬之人,一个年幼小儿,赶紧出座,道:“欧阳兄几时来到?”北侠道:“昨晚方到。”玉堂暗道:“幸亏我实说了,不然这才丢人呢。”又问:“此二位是谁?”丁二爷道:“此位智化,外号黑妖狐,与劣兄世交通家相好。”(本来智爷之父,与丁总镇是同僚,最相契的。)智爷道:“此是小徒艾虎。过来,见过白五叔。”艾虎上前见礼。玉堂拉了他的手,细看一番,连声嘉奖。相互叙座。北侠坐了首坐,其次是智爷、白爷,又其次是丁氏弟兄,下首是艾虎。大师欢饮。玉堂又提请北侠到京,北侠慨然应允。丁大爷、丁二爷又叮嘱白玉堂照顾北侠。大师畅谈,相互以义气相干,真是披肝沥胆,各明心志。唯有小爷艾虎与北侠有父子之情,更觉体贴。酒饭已毕,谈至更深,各自安寝。到了天明,北侠与白爷一同赴京去了。

且说白玉堂见汤生主仆已然出庙去了,对那大汉执手,道:“尊兄请了。”大汉道:“请了。叨教尊兄贵姓?”白玉堂道:“不敢,小弟姓白名玉堂。”大汉道:“嗳哟!莫非是大闹东京的锦毛鼠白五弟么?”玉堂道:“小弟外号锦毛鼠,不知兄台贵姓?”大汉道:“劣兄复姓欧阳名春。”白玉堂顿时双睛一瞪,看了多时,方问道:“如此说来,人称北侠号为紫髯伯的就是足下了。叨教到此何事?”北侠道:“只因路过此庙,见那小童哭泣,问明,方知他相公不见了。是以我悄悄出去一看,本来五弟在这里窃听,我也听了多时。厥后五弟进了屋子,劣兄就在五弟站的那边,又听五弟发落两个贼尼。劣兄方回身,开了庙门,将小童领进,使他主仆相认。”玉堂听了,暗道:“他也听了多时,我如何不晓得呢?再者我原为访他而来,现在既见了他,焉肯放过。必要离了此庙,再行拿他不迟。”想罢,答言:“本来如此。此处也不便说话,何不到我下处一叙?”北侠道:“很好,正方法教。”

谁知二人说话之间,白福烹了一杯茶来,闻声屋内悄悄有人说话,打帘缝一看,见一人与白五爷悄悄低言。白福觉得是家主途中遇见的夜行朋友,恐一杯茶难递。只得回身又添一盏。用茶盘托着两杯茶,来到里间,昂首看时,却还是玉堂一人。白福端着茶,迷惑道:“这是甚么朋友呢?给他端了茶来,他又走了。我这是甚么差使呢?”白玉堂已会其意,便道:“将茶放下,取个灯笼来。”白福放下茶托,回身取了灯笼。白玉堂接过,又把衣服朱履夹起,出了屋门,纵身上房,仍从前面出去。

二人出了板墙院,来到角门。白玉堂暗使促狭,假作逊让,托着北侠的肘后,口内道:“请了。”用力往上一托,觉得能将北侠搡出。谁知如同蜻蜓撼石柱普通,再也不动分毫。北侠却未介怀,转一回击,也托着玉堂肘后,道:“五弟请。”白玉堂不因不由,就跟动手儿出来了,悄悄道:“公然力量不小。”二人离了慧海妙莲庵。此时雨过晴和,月明如洗,星光朗朗,时有初鼓之半。北侠问道:“五弟到杭州何事?”玉堂道:“特为足下而来。”北侠便住步问道:“为劣兄何事?”白玉堂就将倪太守与马强在大理寺审判,供出北侠之事,说了一遍,说:“是我奉旨前来,踩缉足下。”北侠听玉堂如许口气,心中好生不乐,道:“如此说来,白五老爷是钦命了。欧阳春妄自攀附,多多有罪。叨教钦命老爷,欧阳春当如何进京,望乞明白唆使。”北侠这一问,原是摸索白爷懂友情不懂友情。白玉堂若今后拉返来,说些友情话,两下里合而为一,筹议筹议,也就完事了。不想白玉堂心高气傲,又是奉旨,又是相谕,多大的威风,多大的胆量;本来又仗着本身的技艺,他便目中无人,答道:“此乃奉旨之事,既然本日相逢相逢,只好屈尊足下,跟着白某赴京便了,何用多言。”欧阳春微微嘲笑,道:“紫髯伯乃堂堂男人,就是这等随你去,未免贻笑于人。尊驾还要三思。”北侠这个话虽是有气,还是耐着性儿,汲引白玉堂的意义。谁知五爷不辨轻重,反倒气往上冲,说道:“约莫合你好说,你决不肯随俺前去,必须较量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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