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吃了很多酒,也已经醉了,还醉得很短长……(未完待续。)
杜云萝酒劲上来了,全部脑袋发胀,耳边嗡嗡的,跟有蚊子叫普通,把穆连潇的话给遮挡了大半,只余下几个她听得不如何明白的词语。
如许的本能让穆连潇强压下去的贲张血液又喧哗起来。
睡梦当中的杜云萝低低喃了一声。
穆连潇又是好笑又是无法,把杜云萝的小拳头包裹在掌内心,道:“好,我们去里头再说一遍。”
穆连潇故意与杜云萝解释一番,话才刚出口,就见支着腮帮子听他说话的杜云萝的眼角已经染了微醺。
还不等穆连潇支起家子躺归去,杜云萝的手脚已经一并缠了上来。
杜云萝嗔他,把屋里丫环们都打发了,拉着穆连潇在桌边坐下,亲身给他添了一盏酒。
穆连潇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子。
穆连潇一怔,低头看向她,她的双眸水气氤氲,笑盈盈看着他。
蜀地现在的官员要在以后的几年里渐渐调任,免得此中出了浑人,做了几年的父母官,就连朝廷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穆连潇从净室里出来,闻到酒香,他笑了起来:“如何?席面上没吃饱?”
早晨的家宴,别看桌上摆满了菜肴,可杜云萝晓得,穆连潇用得并不纵情。
“去蜀地做甚么?”杜云萝诘问着。
穆连潇干脆抱着杜云萝一个翻身,带着她躺好。
都城的中秋比岭东热些,穆连潇的火气本就好,叫杜云萝一粘,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穆连潇喉结滚了滚,他清楚杜云萝实在并没有复苏,她醉得短长,只是本能地想缠着他。
别看杜云萝跟他有问有答的,穆连潇晓得,杜云萝实在已经醉了,不管他现在说了些甚么,明日里一觉睡醒,杜云萝保准忘得一个字都不记得。
穆连潇伸脱手指在杜云萝的面前挥了挥:“云萝?”
她尽力摇了点头,以手作拳敲了敲脑袋:“再说一遍?”
洁白月光撒落,透过幔帐,昏黄极了,落在杜云萝的脸上,温润如玉,眉梢唇角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如一朵清雅娟秀的兰花。
似娇似嗔,杏眸如水。
穆连潇贴着她的耳垂,悄悄唤她的名字,如低喃的低语,换来杜云萝娇娇的回应。
穆连潇是被杜云萝挤醒的。
杜云萝把延哥儿交给彭娘子后,便叮咛玉竹去小厨房里再取些酒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