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王司马昱皱眉道:“郗超是桓温谋主,但郗超连父命都要违背,一心跟随桓氏,他又如何会为朝廷说话!”
短锄道:“陈郎君,这是葳蕤小娘子亲手缝制的。”
陈操之道:“大王,桓郡公迁都之议,因朝臣反对,事竟不可,天子有诏,命桓郡公‘诸所处罚,委之高算,但河、洛丘墟,所营者广,经始之勤,致劳怀也’,桓郡公此番北伐恰是为了运营河洛,为迁都作筹办,以塞朝臣以为其‘无能为也’之口,只是苻秦、燕国皆强,未可图也,大王既下问,愚觉得大王应安抚桓郡公,妥为筹办,北伐仓促不得,务为迁都所累。”
会稽王司马昱亲来为王坦之、陈操之、谢玄送行,正叙谈间,江思玄之子江凯过来向陈操之拱手道:“陈兄,家父在半山亭等待多时了,想续下两月前的那局棋。”
陈尚点点头,说道:“有这十斤金,另有长康借赠的一百万钱,以及襦太后犒赏的三百匹绢,我们陈氏在建康的宅第便能够择日破土完工了。”又道:“族中约莫下月会派人进京,达到以后,我会告诉十六弟。”
陈操之告别后,司马昱再召王彪之、王述、孙绰、高崧四人议事,王彪之道:“陈操之所言请大王安抚桓郡公,看来这极有能够是郗超之谋,桓温迁都之议不成,不免有些怨气,其起兵荆襄,不为北伐,是威胁朝廷也。”
郗超此次建康之行目标达到了,本来能够与陈操之一道去姑孰,为表桓郡公正视祝英台,郗超留下,专门敦请祝英台入西府为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