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約定,他3人折到門首沒事谋事,胡鬧一番,目标是聲東擊西。
情節很簡單,演員也沒有幾個,但戲裝極其華麗,男角臉上塗得神不神鬼不鬼的,粗嗓門大大咧咧,活脫脫的RB太君;女角則是濃妝艷色,花里胡哨,細嗓音扭扭捏捏,淑女、仕女、仙女都不像,説她是搖身一變的白骨精倒差未几。
既然婆婆這麽漂亮,她就實話實説:“有幾次想讓鄭大哥、小朱他們跟著我微服出行,但是弟兄們除了一身灰軍裝,還打著綁腿外,沒有其他的衣服,怎麽能暗中執行任務?以是……”
“瞧你嚇成這樣,又不是什麽壞事,出來、出來!李大姐,是這麽回事,不是從鬼子手裏得了一筆不義之財嗎?我的捐給了死者家屬,丫頭想給大夥發筆薪水,僅此罢了。”
“當然,大有關係!你明天穿的是白襯衫、藍褲子,對吧?”
“以是你想本身出錢給同道們置兩套布衣服裝,是不是?爲了便利事情,我贊成!這錢等以後我們共產黨掌了政權,必然會還你,必然!”
再説大島惠美吊颈自盡,群龍無首;瀛和神社的最後3個成了殺人共犯,鋃鐺入獄,剩下來毛毛蟲都沒有一個,全軍覆沒。
“我得的二兩黃金也不想要,鬼子的錢嫌髒。不過不能明講,牽涉到别的四個人呢!筹算捐出去!”
直到華燈初上,她才騎著摩托仓促回來。帶來兩隻小玻璃瓶,把瓶中的液體倒在鉢子里,叫靈犬小黃反復聞了聞,然後說:“小傢夥,今晚就看你的了!”
“我來調查、核實鄭二楞同道明天在此非禮歌舞伎女演員一事,但愿你們實事求是,拿出確鑿的證據,我归去立即嚴辦,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店長先舉杯表示歡迎,彎腰鞠躬,“初度見面,請多多關照”一席客气語後,就開始上演歌舞伎。明天演的是傳統節目,歌舞伎十八番劇目之一的《鳴神》。
隊員們一愣,想不到小鬼子投降後還如此放肆,便問她怎麽應付?
丫頭義正言辭:“我是警官也是偵探,衹有破案審問的義務和權利,沒有判刑的資格。你有什麽請求向法官大人去説吧!RB人濫殺無辜,草菅性命,令人深惡痛絕,我不會可憐你們的!”她對奸刁的小鹽田還念念不忘。
鮑銀燕等來到昔日神社的後門,她手一揚,繩鈎筑住院墻,身子一蕩就飛進去了,小黃也騰身躍過。
不去又説不通,既掃了鄭大哥的興,張三李四還會嘲笑她膽小;赴宴全部武裝又欠都雅,顯得對仆人信不過,連小黃都留在隊部。靈機一動,不如這樣。
RB人搞裝飾還蠻有一套的,本来神社大廳中堂供的神位都清理乾净,处所騰出來作爲小舞臺。歌舞伎演出的又都是些小戲,馬馬虎虎將就點也行了。
“你隨便找個借口自行離去!”
報幕的先用日語嘰里咕嚕地講了故事概梗,然後用漢語翻譯一遍。
“這也有關係嗎?”
陳六更是露骨:“阻礙警方辦案,把你抓起來!”
4個警官一鼻孔出氣,軟硬兼施,把RB人連嚇帶勸,停歇這場鬧劇,喝酒帶看戲不歡而散。
真是無巧不成書,鮑銀燕胸前也挂著拍照機。此情此景,她心裏立即明白,這是一個骗局,證據在手,鄭大哥有口難辯,麻煩大了!。
腦子急轉彎,按動快門,把老鄭和那個假女人及攝影師一起照了下來,一口氣拍了好幾張。
“然後呢?”
小朱鬧事真有一套,大抵古書看多了,朝門口一站,兩手叉腰,橫眉豎眼:“呔!裏邊的人滾出一個來!”
對面差人署張、李、王、陳4位警官,鮑銀燕同糾察隊的老鄭,都在應邀之列,底細摸得蠻准的。知曉她明的是差人局警官,暗中爲地下黨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