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点头:“有南诏管束匈奴,赵王、韩王以及淮南王出兵驰援,北冥祁纵有平南王做联盟,我倒也不是过于担忧。我信赖,大捷……不过只是迟早。”
却见司徒菀琰神采沉了一沉,黑眸半阖,难掩忧色。
北冥风措置完朝政仓促赶来,他挥退陪侍的宫人,踩着步子转入内殿。
庆儿握着夕若烟的手跪在榻边,眸中亮光点点,一时哭得泣不成声:“主子您可吓死我了,幸亏没事,幸亏没事!”
“瞧你过分专注,不忍打搅。”北冥风温声细语,目光顺着桌面落在那混乱的几张碎纸上,拿起来大抵瞧了瞧,“这是甚么?倒像是女孩子的名字。”
北冥风倒是笑得畅怀,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北冥风取来披风为她披上,夕若烟这才如梦惊醒,揉了揉眼,看着面前人影,巧笑道:“甚么时候出去的,如何也没小我通禀一声?”
“信口扯谈的可还行?”乍一闻声,夕若烟却连头也不抬,待细细想过后,竟渐渐品出味来:“常乐,常乐,常相欢乐。这名字好啊!”
庆儿望了眼两人,想着她们另有些梯己的话要说,便表示了世人都退下,将空间留给二人。
司徒菀琰默了默,点头。
“我如何了?”夕若烟按了按太阳穴,脑中沉甸甸的,影象一片浑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