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凤九歌的破院内也来了一名黑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女人。看到凤九歌,女子身形较着怔住,仓猝跪地,“部属金叶拜见楼主。”
“很好。”凤九歌挥了挥手,眼底尽是嫌恶,“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趁便奉告你那些所谓的姐姐mm,今后见了本妃要记得礼数,切莫超越,自损颜面。”
“是,飞鹰这就去办。”说罢,黑影消逝。
“是。”洛水接着说道,“下午,如夫人去了王妃院中挑衅,被王妃怒斥。王妃叮咛下去,今后府里众位夫人今后见了她,必须自称为奴,不得称mm。王爷,你看此事如何措置?众位夫人都是各位大臣的爱女,如此这般,只怕会获咎很多人。”
“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不明权势?”墨璃凝眉,“加派人手,务必查到那股权势幕后操控之人。”
“金叶领命。”黑衣女子回道。说完消逝在夜色中。
凤九歌打量起面前的如夫人,不知该说她傻,还是笨?真当她凤九歌是大家都能够拿捏的软柿子?这般明目张胆上门,秀她和王爷间的恩爱,如许真的好么?秀眉轻挑,不无讽刺地说道,“王妃姐姐?喊起来还真是顺口!我如何记得,王爷除了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外,未曾娶过任何侧妃。既然不是侧妃,这般称呼本妃,仿佛是大大的不当和不敬。姬妾就该有姬妾的自发,见了当家主母,还是规端方矩自称奴比较安妥。”
“姐姐既然不喜海棠,那就搬到mm的院儿里去,姐姐觉得如何?刚好,mm喜好海棠,王爷特地叮咛花匠在mm的院子种了些,mm总感觉太少。”如夫人“诚心”地说道。她本日表情极好,在花圃闲逛,不知不觉竟逛到此处,也就趁便出去看望一番墨王府空有王妃名头的凤九歌。
“三日内将府中统统夫人,不,统统墨璃宠幸过的女人的背景查探清楚。”凤九歌叮咛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必须尽快把握墨璃的真正气力,而这府内的女人,无疑是冲破口。那些朝臣可不是痴人,纯真地只给墨璃送暖床东西。
她入府四年,在众位夫人中,资格仅次于婉夫人。加上,他爹陈大人铁面忘我,勇于尸谏,在皇上面前很有几分脸面,其他夫人即使是家中嫡女,也对她极其恭敬。婉夫人遭殃,她自但是然就把本身摆在了众位夫人领头人的位置上。连带着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但到底是青楼女子调教出来的女儿,再有底气听起来也带着轻浮。
短短几个时候,如夫人被王妃怒斥,劈面自称奴的动静传遍了王府各个角落。有人表示不屑,以为如夫人怯懦怕事,在凤九歌面前自降身价。有人表示气愤,她凤九歌算甚么,仗着老国公撑腰耍威风,也不看看本身甚么处境。也有人以为,凤九歌到底是王妃,身份高贵,发威是迟早的事儿。
“你――”如夫人气得够呛。她本来是来给凤九歌找不快的,反倒惹来一身费事。她虽是陈家庶女,但礼数还是晓得的,凤九歌的话半点没错,她们当初入王府是被家中送来的,没有采取之礼,算不上侧室。而姬妾仗着主家宠嬖,凌辱当家主母,如许的名声传出去,不但有损王爷的颜面,更有损陈家的颜面,今后谁家还敢和陈家攀亲。
“王爷,王妃不喜海棠,将院里的海棠悉数拔掉。”洛水早已收到动静,但本日王爷忙着措置陆尚书一案,尚将来得及禀报。
酉时,墨王回府,直接入“琉璃苑”书房。
……
踏入破院的是一道窈窕的桃红色身影,眉眼颀长,身材柔若无骨,典范的江南美人。不是别人,恰是如夫人。如夫人的娘是大理寺卿陈大人的宠妾,青楼出身,本籍江南。如此算来,如夫人也算是江南女子。难怪那声音带着浓烈的江南风情,温软甜糯,的确是都城女子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