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青荷、黄晚晴被正法,其他遭到连累者多达数百人,自此,朝鲜妃嫔只要韩彩霓因被囚于长命宫,与外界不能打仗而豁免,崔德馨因久卧病榻,不与人来往而保住了性命。而吕清芷与鱼照君因早有筹办自是未受连累。其他朝鲜嫔妃都丢了性命,朱棣大怒之下无人敢劝,这后宫冤案就此变成。
朱棣与玉竹来到咸阳宫门前,只见紫嫣伏在地上,被打得不成模样,朱棣大喝一声:“停止。”世人见朱棣前来,赶快跪在地上。朱棣问道:“马煜,快把紫嫣扶起来。紫嫣,如何回事?”紫嫣跪走到朱棣跟前便叩首,“请陛下为我家娘娘做主啊。娘娘是被吕婕妤这妒妇毒死的。”玉竹惊问道:“权贤妃殁在了回师途中,吕婕妤远在皇宫,如何下毒?”“吕婕妤向来妒恨我家娘娘,娘娘随陛下亲征,吕婕妤将砒霜给了金得,金得便在回师途中将砒霜放在胡桃茶里,娘娘喝了便毙命了。世人都以为娘娘是殁于咳疾,便无人思疑此事。”玉竹赶快接着问道:“你是听谁说的?”紫嫣吱吱呜呜不再说话。吕念秋见状赶快说道:“陛下,娘娘,这贱人歪曲妾,妾没做过如许的事,妾冤枉。”绿萼也赶快说道:“陛下,紫嫣她说不出是听谁说的,定是她本身瞎猜的,婕妤与贤妃有隙不假,可从未暗害过贤妃。”紫嫣抱住朱棣的腿,“陛下,奴婢承诺过奉告此事的人,不会说出她的姓名。现在宫人们皆言是吕念秋那贱妇导致金得在胡桃茶中放砒霜毒死贤妃娘娘的,无风不起浪。陛下细想。权贤妃那般年青,如何抵不住咳疾便毙命了?何况喝了那金得递过来的胡桃茶便断气,怎会如此巧?那金得本来但是咸阳宫的。”朱棣听到此处,怒喊道:“朕杀了吕念秋这贱妇。”朱棣说着拔出身边锦衣卫力士的绣春刀,直冲吕念秋刺去,吕念秋吓得起家便跑。玉竹忙喊道:“力士快去相拦。”马煜与力士快步拦住了朱棣,玉竹疾步来到朱棣身前,“陛下息怒,事情还未搞清楚,如果查出权mm真是吕婕妤害死的,再杀她也不迟啊。”朱棣大喝一声:“将吕念秋这贱妇押入诏狱,酷刑鞠问。”“陛下,事情还未清楚。吕婕妤哪受得了诏狱之苦,不如先将吕婕妤禁在咸阳宫,待查清后再作措置。”听王玉竹如此说,紫嫣仓猝站起家来,“王贵妃这是又要护着吕念秋。贤妃在宫中之时,众妃妒忌我家贤妃独得天宠,便都变着样的欺负我家贤妃。王贵妃不也是早对我家贤妃生妒了,以是贵妃几次三番护着与贤妃生隙的吕念秋。当初吕念秋伤了贤妃,陛下本欲打死那贱妇,是贵妃护了她性命,吕念秋去了乐安堂,又是贵妃在陛下处讨情放出了吕贱人,本日宫人们皆言她毒害贤妃,陛下欲彻查此事,贵妃又要从中作梗不成?贤妃已毙命,贵妃还何必如此?”玉竹听了此话,肝火骤起,“你这丫头好生刁蛮,竟敢对本宫如许发言……”不待王玉竹说完,朱棣便大喝道:“闭嘴,她说得有何不对?你们这帮后宫贱妇,整日里闲的没事争来斗去,非要一争高低。朕宠嬖贤妃,你们便一再肇事,梦初在时,没少受你们的闲气。她贞静诚恳,怕朕忧心,甚么委曲都单独忍着。朕为甚么如此宠嬖她?朕为甚么不肯意宠幸你们?整天妒恨别人,如何不晓得拿镜子照照本身是甚么德行?梦初没了,再也没有如此懂事又如此懂朕的梦初了……”朱棣颤抖着将绣春刀扔在地上,“谁都少废话,把吕念秋这贱人押入诏狱,叫纪纲亲身审,必须审出来谁害死贤妃的,快去。”朱棣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