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以成名的秋水剑斜放在桌子上,触手可及。
“不错,塞外蛮野之人也敢到我们中本来撒泼,三位前辈定要给这两端狗熊一个经验,让他们滚回塞外,再也不敢踏入中原半步。”世人纷繁附合,援助岁寒三友,扬言将漠北双熊赶出中原。
“你......是......谁?”
酒坊里的世人面面相觑,众目睽睽下却无人发明来者的任何踪迹,唯有岁寒三友似有所觉,转头向门口处看去。却发明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青年男人,乌黑锦袍外搭一件蓝色短衫,虎目浓眉,丰神俊朗,手中一柄乌鞘长剑环绕在胸前。
“大哥,大哥......”
“哈哈哈......”
江州城。
“说得也是。”
“咦?漠北双熊一贯在塞外活动,鲜有踏足中原,眼下竟然也来到了江州,各路英豪,吵嘴两道的朋友齐聚,真是越来越热烈了。”
岁寒三友微微蹙眉,带有几分猜疑,相互互换了个眼神。
先前说话的青袍老者冷冷一笑,握住依放在桌旁的青竹杖,顿地喝道:“漠北双熊,你们在塞外横行无忌,杀人无数,老夫不肯理睬,但是到了中原,仍然滥杀无辜,敢是欺我中原武林无人吗?”
更有面相凶暴之辈,如同恶鬼投胎普通,骇得酒坊掌柜伴计战战兢兢,倍加谨慎,生恐触怒了这些逃亡江湖的狂徒。
幸亏这些江湖人物进得店来,只是大喊小叫的让伴计打酒上菜,倒也没有难堪店家的意义,再加上脱手豪阔,这才让掌柜的心下稍安。但又看到世人面色阴狠,刀剑不离摆布,阵阵寒气让人如坠冰窟,双股还是不由自主地抖个不断。
‘铛铛’两声,数十斤重的狼牙棒脱手摔落,撞在空中收回沉闷的响声。
颀长的身躯微微倾斜,肩膀依托在门框上,薄薄的嘴唇逸出几分耻笑,眸光戏谑,看着略显狼狈的漠北双熊。
“一阳子前辈?”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暴露几分欣喜,略一沉吟,又道:“那七位师兄但是以天罡北斗剑阵名震江湖的武当七子?”
此次踏足中原,漠北双熊秉承一贯的放肆放肆,两人仰仗着高深莫测的武功,闯到江州城,所过之处,死伤无数。
“当!”
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俄然想起一事,问道:大哥,武当派的人甚么时候能到?有没有说派谁下山?”
漠北双熊亦是暗自心惊,两人联手,纵横塞外鲜有敌手,本日却被人欺到身后五步而不知,如果此人方才脱手偷袭......
漠北双熊背对而立,狼牙棒横在手中,各自凝神防备,怒声叫骂。
“岁寒三友?”
程少卿眉头微蹙,神采间有些迷惑,喃喃低语道:“岁寒三友隐居黄山,已有多年未曾在江湖上呈现,如何会俄然来到江州?何况路途悠远,又如何会来得这么快?”
“桀桀桀......”
以三人深厚的功力,十丈以内落叶可闻,却没有发觉蓝衫青年是何时踏进酒坊。即使街上行人络绎不断,但落在岁寒三友耳中,脚步轻重,自那边来欲往那边去,无不了然于心,只是这蓝衫青年,仿佛是平空呈现的普通,令人没有一丝一毫地发觉。
城南,威远镖局。
漠北双熊强提一口真气,眼眸暴睁,瞪视着蓝衫青年。短短一句话,仿佛是自漠北双熊口中硬挤出来,沙哑断续,让人难以听清。
“哼,中原武林岂能容你们这两端塞外的狗熊在此撒泼,真是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比来几天,江州城中风声诡异,浩繁吵嘴两道的江湖人物齐聚城内。每逢夜色来临,威远镖局四周不时有江湖人出没,似有所图,更让程少卿非常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