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温安慰道:“大将军息怒,年青人行事张狂了些,你何故生如此大的气。”他却也未将慕北陵之言放于心上。
邬里“啪”的重拍扶手,喝道:“猖獗,慕北陵,你敢指桑骂槐,说老子是小人?来人啊,给我将这罪将拿下。”
祝烽火建议道:“大王,是不是让襄砚的五万雄师从徽城撤回,以保襄砚不失?”
武天秀沉吟道:“孙爱卿觉得如何?”
程进温大笑,道:“好,不卑不亢,像我西夜男儿。”
武天秀“哦?”了一声。都仲景出言道:“老将军,岂不知现在朝时已过,大王眼下兴趣正浓,大将军可莫要扫了大王的兴趣啊。”
孙云浪说道:“大王需的以国事为重,此事祝老将军已与我通过气,若非事出告急,决计不敢来打搅大王雅兴,还望大王赎罪。”
都仲景道:“老将军觉得军队是手中玩物不成,岂可说变更便变更,若撤走五万雄师,夏凉来攻徽城,岂不是将徽城拱手让人?”
祝烽火道:“大医官所言乃指地理上风,艮水虽险,却不是非没法渡,若被夏凉人得渡江之法,则襄砚危矣,襄砚乃我西夜重城,一旦失守,结果不堪假想,老臣大胆,恳请大王速命令襄砚整备军队,以防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