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再躺会儿,听话。”商青黛将她推倒在榻上,“再混闹一会儿,内里的热水可要凉了。”
“早。”商青黛的声音极细,尾音还带点羞媚。
“可我们还是找不到动手的机遇啊!”
“嗯。”商青黛应了一声,对着身边的杜若和顺地一笑,低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先起家了。”
眸底羞色尚未褪尽,商青黛往杜若的颈窝里钻了钻,只感觉昨夜被杜若猖獗吸吮之处另有些火辣辣的余韵未消。
商青黛搓了搓帕子,拧了拧,筹办给她擦洗伤口。
说着,商青黛便从杜若怀中钻出来,在榻上坐直了身子。
“好!”
这……这是如何了?
陈水苏呆呆看了看夫子与小若之间的眼神,实在是热烈,她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可又半晌说不上来。
“好。”商青黛岂会不明白杜若的心机,她昨夜所求,也就是让她的阿若固执起来。
一次失利,二次失利,三次失利,四次失利……
当晨光流入房中,流淌在了两人的身上,商青黛抢先展开了眸子。
商青黛垂怜地抬手为杜若抚去了脸上的盗汗,俄然伸出丁香小舌来,勾吻了一口杜若。
阿若只要一靠近她,她就莫名地感觉心痒,就想如许与她耳鬓厮磨下去。
商青黛看向了杜若,“阿若,你可听懂了?”
商青黛问道:“当真不疼?”
杜若却先她一步拿起了肚兜,她坐了起来,笑道:“我来帮夫子穿。”
商青黛却笑得更是光辉,“我是夫子,我说不准你胡来,你便不准胡来。”
陈水苏笑然走了出去,问道:“商夫子,有叮咛?”
“水苏。”商青黛俄然扬声唤了一句。
她谨慎翼翼地将药膏上好,又重新取了洁净纱布过来,给杜若缠好了伤口,便筹办给杜若把外裳穿上。
陈水苏晃了晃脑袋,便不再细想下去,笑道:“夫子,我先出去帮你们盛粥啦!”
俄然想起一句爹爹常说的话来――
商青黛心头悄悄责怪了一句,正色道:“无妨,我是该起来看看阿若的伤可好些了?再给她打盆水洗洗伤口,换下药。”说完,她看了一眼杜若,眸光似嗔似羞,似是在小责杜若方才吻得她失态,几乎让陈水苏闻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
杜若傻傻地看着商青黛交来回回,心头暖得短长,不由哑然一笑。
杜若扬起脸来,笑道:“夫子上药不疼的。”
晨光亮亮,落在她的雪肌上熠熠生辉,几缕青丝混乱地垂在肩上,她下认识地捋了捋乱发,这才发明本身的肚兜落在了杜若身下。
夫子是她平生一世的心上人,她也是夫子平生一世的心上人。
“嗯。”
陈水苏还觉得本身鲁莽地惊醒了夫子,当即歉声道:“是我,水苏。如果惊扰了夫子好梦,还请夫子莫怒。”
商青黛的手劲更小了些,“水苏你瞧,这就是扯谎话的了局,我的弟子可不能说半句谎话,说出来的话就得做到,不然啊,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她的鼻息吐在杜若颈窝上,痒酥酥的,激得杜若扭了扭身子,将她抱得更紧,却悄悄展开了眼来,傻笑着唤了一声,“夫子,早。”
待商青黛新打了一盆热水出去,瞧见了杜若的傻样,便径直走了畴昔,“傻阿若,该起来洗脸了。”
可杜若已是满头细汗,面如白纸,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道:“夫子,我能做到!你瞧,我果然做到了!”
杜若无辜地摇了点头,正色道:“是夫子让我再睡会儿的……”
商青黛一边说完,一边给杜若擦净了伤口四周的残药与血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