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听得心痒,低头悄悄地吻了一口商青黛的额头,“夫子,我还想……”
陈水苏还觉得本身鲁莽地惊醒了夫子,当即歉声道:“是我,水苏。如果惊扰了夫子好梦,还请夫子莫怒。”
单是心上人三个字,就足以让杜若的心喜滋滋地乐上一天。
杜若无辜地摇了点头,正色道:“是夫子让我再睡会儿的……”
当中一个小厮点点头,拔腿便往临淮城跑去。
陈水苏把药瓶拿了过来,瞥见了杜若的伤口,不由眉心一蹙,心疼隧道:“小若,忍忍啊。”
她红着脸双臂捂胸,转头一瞪杜若,嗔道:“我的阿如果越来越不诚恳了。”
“看那边的马车,看来小蜜斯是真的要回灞陵了!”
当晨光流入房中,流淌在了两人的身上,商青黛抢先展开了眸子。
陈水苏笑道:“夫子,热水我已经打好,我就先放在门口了。我现在去看看阿凉的早餐可弄好了?”说完,陈水苏便一蹦一跳地往厨房走去。
商青黛一边说完,一边给杜若擦净了伤口四周的残药与血污。
商青黛搓了搓帕子,拧了拧,筹办给她擦洗伤口。
“咚咚。”
她的鼻息吐在杜若颈窝上,痒酥酥的,激得杜若扭了扭身子,将她抱得更紧,却悄悄展开了眼来,傻笑着唤了一声,“夫子,早。”
夫子是她平生一世的心上人,她也是夫子平生一世的心上人。
她笑然裹紧了被子,将头埋在了被中,那边面还残留着夫子的香味儿,她喃喃隧道了一句,“夫子……你好香……”
陈水苏晃了晃脑袋,便不再细想下去,笑道:“夫子,我先出去帮你们盛粥啦!”
“夫子,信赖我,我必定能把绳结打好的。”杜若微微一笑,晓得夫子是惊骇她伤口疼,但是颠末昨夜,杜若更清楚的是――她要比夫子还要固执,要成为夫子一辈子的依托。
商青黛却笑得更是光辉,“我是夫子,我说不准你胡来,你便不准胡来。”
商青黛拧了拧帕子,轻柔地擦上了她的脸,道:“阿凉已经做好了早餐,一会儿梳洗好了,我们便快些把早餐吃完,早点上路。”
一晌贪欢,商青黛从未想过人间情爱之事竟是这般销、魂的滋味,杜若也从未想过这人间另有如此适口的美酒玉液。
商青黛将帕子放在了盆边,双手和顺地给她解开了纱布,一层一层地打了开来,瞧见赤色已不似昨日那么浓厚,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好!”
杜若将右手伸了出来。
许是之前的失利让她找到了打绳结的诀窍,以是这一次她打起绳结比方才要快了很多,只失利了两回,便将绳结系了个紧。
商青黛垂怜地抬手为杜若抚去了脸上的盗汗,俄然伸出丁香小舌来,勾吻了一口杜若。
“嗯。”杜若点了点头,痴痴地望着商青黛的眉眼,只感觉心酥得短长,更感觉恍忽得短长。
俄然想起一句爹爹常说的话来――
“你快去奉告老爷,我们在这儿想体例迟延一下。”
“夫子……”杜若难受地唤了一声。
“嗯!”
眸底羞色尚未褪尽,商青黛往杜若的颈窝里钻了钻,只感觉昨夜被杜若猖獗吸吮之处另有些火辣辣的余韵未消。
阿若只要一靠近她,她就莫名地感觉心痒,就想如许与她耳鬓厮磨下去。
夫子当年也是如许疼惜小若,该当是她想多了些。
商青黛心头悄悄责怪了一句,正色道:“无妨,我是该起来看看阿若的伤可好些了?再给她打盆水洗洗伤口,换下药。”说完,她看了一眼杜若,眸光似嗔似羞,似是在小责杜若方才吻得她失态,几乎让陈水苏闻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