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点点头,将手里匣子翻来覆去地看,赞道:“果然是好东西,姐夫,难为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花小麦是至心喜好这听话乖顺的门徒。由衷为她欢畅,听闻这话,更是放下心中一块大石,痛痛快快点头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岂能还尽管推委?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明日便帮你走这一遭。那韩虎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想来他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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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说开了?”
那是个瞧着极精美的木头匣子,外头包裹一层软布,上面绣的花腔儿极详确,瞧着倒像是出自花二娘之手。匣子翻开来,里头倒是四五样小物件,不过剪刀、小刀之类,件件只到手指是非,打造得非常精美。
景泰和一把抱起铁锤,呵呵一笑,搓了搓手,打发那少年搬来张椅子让花小麦坐了:“嘿,只算是还过得去罢了,日子能过。也能攒下两个钱,倒是没法与你比拟——省会都传来动静,你现在,可真是名流了!这铺子里污糟得很,铁炭渣子四周飞。你若不嫌,今儿便留在铺子上吃午餐,你二姐将将出门去买菜,若晓得你来了,指定也欢乐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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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老娘说着便缓慢地跑去把铁锤抱了出来,塞进花小麦怀中,道一声“那你操心”,便又回身进了屋。
花小麦一贯担忧花二娘,不知他两个在城里日子过得如何,只因本身也常常脱不出空来,才没法三不五时就来看望。现在听得景泰和如此说,天然替他们欢畅,一拍掌:“这可太好了!你俩赚了钱,合该要请我吃顿好的,今儿中午我还真不走了!只是我二姐那厨艺,我可托不过,等她买菜返来,我下厨,好不好?”
花小麦心中也是猎奇,公然迫不及待接过来细细打量。
“都是家里平常能用得上的东西。”
“我不买东西。”花小麦冲他笑笑,“我是……”
周芸儿通身一阵轻松,满口称谢,将花小麦胳膊一挽,打心眼儿里笑了出来。
屋里那口大铁炉烧得正旺,轰轰地冒着热气,却不见景泰和与花二娘的身影,炉子前只守着一个生面孔的十五六岁少年,身板儿细弱,正一门心机地往炉膛里添柴。
“嗐,也就是比来这一两月,说是还过得去,归正,只要他们赚了钱莫短了家里,别的事,我就不管!”
这动静委实算不得小,春喜和腊梅本来正清理牛棚,闻声都转过甚来,唇角带笑,目光中也藏一抹看好戏的意味,滴溜溜往周芸儿身上打量。
她稍稍将嗓门放大了些,扬声道:“韩虎那人是个牛脾气,若单单只奉告他你没这个心机,只怕他不会等闲就这么算了,你想让人断念,总得给出个靠谱的说法不是——你教教我,这话该如何说?”
他说着,又指了指中间那憨憨的少年:“这小子叫二柱,我也是实在忙不过来,才收了这么个学徒,一方面希冀他能帮我打打动手,另一方面,他也是至心想学本领,铺子上有了他,我和你二姐,多少能松快点。”
“说来,还多亏你客岁让我帮着做阿谁给礼云去壳的小东西呐!”景泰和笑呵呵道,“那东西,不是仿着蟹八件儿做的吗?我就想着,城里人连吃蟹都这么讲究,对这些常用的小东西,必定也很需求,和你二姐一筹议,她也感觉这主张好,六月里,我俩便试着做了几套摆出来卖,没成想,还真有买卖上门!大家……都说我技术好,用料实在,比城里那起铁匠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