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园应了一声便去了药房,可儿还没出院子就迎上了六进门那边来的玉奴。
玉奴虽是老夫人跟前的丫环,可儿人都晓得也是老夫人当作孙女来看的,吃穿用度不必嫡出女人差,此人瞧着出挑,心机也是小巧八面,上到老夫人,下到府里服侍人没人说道她的不是。
这话倒对,点头道。“那就多谢堂姐相邀了。”
顾安初余光瞧去,印象中有些记得,可又不全记得起,只好嘴里说着又时不时看着顾安宁宣纸上的字来念。
顾安宁一脚还没踏进书院,随后而来的顾诗韵唤了她一声,道。“过几日休沐,你可要出去玩耍,庆瑭宅的表妹本日托人来给捎了话。”
“瞧你们二人身为同窗如此情深,便一同出去门外站着罢。”
“女人,这镯子不是老夫人给女人的呢,怎又要送去给北院二少夫人?”青竹有些痴顽,想不明白。
这回二夫人带她去六进门那边,得了龙凤镯,这镯子她天然不能留在手里,四夫人的话不恰是提点过了。
听的这话,顾诗韵眼里闪着笑意。“瞧你这小家子气,都是姐妹们何来分你我,你就是…”
听了这话,青园脑袋也转不过来,老夫人是怎的晓得她要去药房呢,伸手接过玉瓶便道。“玉奴女人亲身送药过来,哪能不进屋呢,快出去坐坐才好。”
“我就不出来了,这是老夫人让我送来的药膏,药效极好。”
一站起家,个个都朝她瞧了畴昔,顿时内心一急,才想起,本日全部上午都用来作气了,压根就忘了此事。
青竹点了点头,总觉着这镯子不该当送畴昔,瞧青釉与女人出了门,回身去将拿了锦盒送去北院。
毕春有些呆头呆脑,反应过啦立即跑去扶着自家女人,主仆二人从速回了去。
瞧顾安月朔副气急了的模样,顾安宁有些发笑,却也没开口说话,两人这一站便站到了申时下书院。
顾安宁不是没分寸,初来南院时总该走这一步,后边青釉在北院时她是不该去的,如果回了院子歇着,这订婚的事儿想必也不会焦急了。
顾安初咬了咬牙。“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忘了背书吗!”
返来后,去书院之前,便交代了青竹将龙凤镯送去北院给二少夫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