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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伯龙还是没听明白,仍然不解的望向晁盖,晁盖也叹了口气,出言解释道:“伯龙,你多在江湖上行走,不明白官吏贪腐!这西溪村保正一家地契尽被他毁了,你道县衙里的吏员押司们会替苦主申冤?”说到这里晁盖冷哼一声,“他们若不趁着这机遇,高低其手捏造地契兼并良田,我晁盖今后再不碰私商买卖!”
竟然是他?
待气顺了,两人才道,“还是哥哥想得长远!说来忸捏,要不是方才乡亲们大壮阵容,唬住了晁盖那厮,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斗!多亏哥哥甚得民气,我等彻夜算是服了!”
吴用见说,也在旁唏嘘道:“公人见钱,如蝇逐臭!就是那有地契在手的,被他们盯上也没个好成果!何况现下地契尽毁,全无凭据,还不是任由他们摆布。待其在县中捏造好字据,再打通下属商税院的枢纽,置换掉备存的地契,那上千亩地步还不转眼易主?若那庄仆人还活着,倒是有些费事,毕竟人在情面在,县衙里的人也不敢过分度。不过依我看那人十有八九已经身首异处。没了苦主,就是偶有些漏网的亲眷,谁又敢去官府门前聒噪?待其朋分了地步,仍租与昔日耕户耕作,谁还愿去担着干系替他作证?”
晁盖点点头,道,“待明日去寻了我那公明兄弟,再作计算!”,说完见吴用和韩伯龙白手而归都有些低头沮丧,晁盖叹了口气,他本身内心何尝也不是如此,三五万贯的财产就这般与本身擦身而过,怎不叫人烦恼。
不一会儿,俩人带着后队人马赶到小溪入湖处。只见此时巨泊岸边热烈非常,近百条舟船熙熙攘攘的挤靠在湖边,水军的弟兄们正自发的插手到运粮步队中,干劲实足的帮着往船上背运彻夜的丰富缉获。
这时只听杜迁又道:“哥哥,待会发钱的时候,干脆一户十贯钱好了,莫要分甚么出了人还是出了车的,免得冷了乡亲们的心!”
王伦听到这个名字倒也不陌生,只是不晓得这个今后被李逵一斧头赚去性命的不利鬼此时如何会在晁盖庄上,答道:“本来是韩家兄弟,多闻朱贵兄弟提起贵号,未曾想到却在此处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