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老太太经历深,连骂带打的揪着许贯忠的耳朵斥责道:“你堂堂男人汉,既是对人家女人成心,就该让娘来提亲!岂能效那登徒子的行动?你给我滚回家检验去!”
“我竟然把这么敬爱的女人给气哭了!”她那楚楚不幸的模样,让许贯忠越看越心疼,只得持续报歉:“女人莫怪,都怪他们三个用力灌我……要不准某也不会有此失礼行动……”
许贯义扶着老太太来到门外,宿良和宿义也跟了出去。
“你们这些……小……小毛贼,胆敢跟我脱手?”醉眼惺忪的许贯忠大着舌头骂道:“就连那萧嘉穗都……都……一定是老子的敌手!你们……你们算个屁!”
世人见到这对壁人,纷繁奖饰不己。但是这二人本身,却只重视到了对方,对四周那几百号人视而不见。
许贯义、宿良、宿义有了老太太的这声答应,双手探出,一齐出招,怎奈这许贯忠酒兴大畅,竟然抱着宿金娘发挥腿功,只踢出三脚,将三人全数踢倒在地。
许贯忠上厕所返来,走到门外,被冷风一吹,酒劲上涌,头晕眼晃,眼看就像跌倒,宿金娘到内里给这帮酒鬼盛饭,一见他这幅模样,仓猝上前扶住。哪知许贯忠闻到女孩子身上那股清馨淡雅的体香,情不自禁之下,竟然一把将她搂住,再也舍不得放开。
许贯忠仿佛明白了甚么,从速放开宿金娘,然后扇了本身一巴掌(假装出一幅很用力的模样,实在底子不疼。这家伙打别人时,动不动就下死手,但是当他出错时,他师父或是他母亲让他打本身时,他向来不消力),正式向宿金娘报歉:“女人,对不起之至!许某这一醉酒,真是丑态百出,惹人见笑。”
宿良也不起火,只是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袖,道:“老太太,许公子救我一家性命,我们戴德不尽,但一码归一码,我妹子好好的一个未出阁的女人,被许公子这般又搂又抱的,实是有些不当……”
许贯忠对宿金娘那份大师闺秀的婉约钟情不己,宿金娘对他的武功、品德、学问更是佩服万分。
“老太太,你快出去看看!”宿良笑道:“明天这事,老太太得给我一个说法。”
“唉呀呀……”许贯忠刹时醒酒,只觉触手温软,蓦地看到怀里的仙颜女人,赶紧叫道:“啊!这……这……”
宿金娘脸嫩,听老太太如此说,回身便想跑出屋去,被宿良一把拉住,怒斥道:“你敢跑!给婆婆倒茶去!”
许贯忠酒量真是不咋地,此时已经喝的连老娘都不熟谙了,他不但不放手,反而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了,嘴里还嘟囔着:“他娘的谁用臭咸鱼打我?活的不耐烦了?”
李大店主大吃一惊,连手中的账簿都失手掉在地上:“哪个许贯忠?难不成是‘天下奇才有二生,荆南萧嘉穗,河北许贯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宿金娘又羞又委曲,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了下来。
老太太拉着宿金娘的手,把镯子塞到她手上,笑道:“你瞧这不成器的混蛋东西,做梦都在念叨你,却不敢说出来!”
老太太真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出来,想要将儿子拉开,又哪有他力量大?老太太急道:“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竟敢非礼良家女子!你们一起上,把他的猪蹄子给我扒下来!”
许贯忠站在地上,嘿嘿傻笑。
“哎呀!狗剩子你这混蛋东西!”老太太抄起鞋底,对准大儿子的后背就打。
宿良笑道:“妹子,长兄如父,你敢打哥哥,那但是不敬长辈。你呀,还是把这棍子收起来,留着打你老公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