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45章 宁夫人路途脱陷 罗士信黑夜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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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一起,是徐懋功叫他们往潞州府里去借粮转来的。时众豪杰都上马来,与罗士信叙礼。连明道:“贾润甫家眷,弟已接入瓦岗寨中,但不知秦大哥办事体如何?”士信把秦老夫人被逮委曲,粗粗述了一遍。单雄信道:“既是秦伯母在程家兄弟处,我等该去问安走遭。”邴元真道:“既是在这里,少不得相见有期;现在我们路上又要看管粮草,孩子们又多,不如请罗大哥到瓦岗去与徐、李二兄商讨挽救秦兄,方为万全;但不知罗兄又欲往那边去?”罗士信道:“弟回豆子坑去,因顿时失了一件东西。”单雄信问:“是何物?”士信道:“是两颗首级。”翟让道:“何人的?”罗士信就把黑夜寻仇,杀死两人,至后将银犒赏荒村百姓,又述了一遍。翟让大呼道:“吾兄真快人,务需求请到敝寨叙义的了。”士信道:“本该同诸兄长到尊寨一拜,弟恐秦伯母不见了小弟,放心不下;宁肯小弟到程哥盗窟里去答复了伯母,当时再来相会未迟。”单雄信道:“既如此说,兄见伯母时,代弟禀声,说单通到瓦岗去摒挡了,就到程兄弟寨中来问候。”罗士信应道:“是,晓得。”拱一拱手,大师上马,分路去了。

这诗是元时叶靖逸所作,说宋岳忠武王他的一片精忠,为丞相秦桧忌疾,虽有韩世忠、何铸、赵士囗一干人救他,救不得,卒至身故,乃至金人猖獗,无人可制,徒为先人顾恤;如果当日有怜才大臣,曲加庇护,留得岳少保,金人可平。故此国度要将相调和,不要妒忌,使他得戮力王中,不然逼迫之极,此人不唯不肯为国度定乱,还要生乱。

老儿见说,忙去唤这些妇女来,不幸个个衣不蔽体,饿得鸠形鹄面,士信道:“你们共有几家?”老儿道:“共是十一家。”士信把怀中的银子取出来,约莫轻重做了十一堆,尽是雪斑纹银,对众妇女道:“你们各家,取一堆去,姑息度日,等男人返来。”这些妇女老儿,欣喜不堪,尽趴在地上一拜谢了,然后上前收领银子。老儿道:“本欲治一饭,接待老爷,少见世人之情;只是各家颗粒没有,止有些馍馍鸡子,不嫌轻渎,待老夫取出来,请老爷用些了去。”士信见说便道:“这个使得。”老儿如飞去掇了一碗鸡子,一碗馍馍出来。不一时,十一家都是馍馍、鸡子、蒜泥、火酒,摆了十来碗,你一杯,我一盏相劝。士信感觉心中利落,饱餐一顿,把手一拱,跨上马如飞的去了。

士信走进城去,天气已黑了,到了地盘庙里坐一回,捱到定更时分,悄悄走到鹰扬府署后门来;只见两条官封横在上面,士信看了,更加肝火满胸。刚进街口,见一人手里拿着瓦酒瓶走出来,士信迎着问道:“借问一声,阿谁计书办家住在那边?”那人答道:“着底头门首有井,这一家便是。”士信走到他门首,望内不见人声,只得把指头弹上两弹。里头问道:“是谁?”士信道:“我是来管帐相公话的。”里头答道:“不在家,刚走出门,要到庙里去会同廊沈相公的话去了。”士信见说,撤回身来,又到地盘庙前来,只见一人侧着头,自言自语的走。士信定睛一看,见是计书办,忙站定了脚,在庙门内打着江西乡谈,叫:“计相公,这里来!”那计书办在黑暗中里一看,只道就是那兵部里差官,便道:“但是熊大爷?”士信道:“恰是。”计书办忙向前走来,士信一把提进庙内。计书办细心一看,见是罗士信,魂都吓散,浑身颤栗,蹲将下来。士信把一足踹住他胸膛,拔出明晃晃的刀来。计书办要求道:“不干小人之事,饶我狗命罢!”士信道:“贼奴噤声,你快快实说,你家这个狗官,可在衙内?”计书办道:“刚才审完了事,退堂出来了。”士信恐怕搭了工夫,忙把刀向他颈下一撩,一颗头颅,滚在灰尘。士信剥他身上衣服,把头包在里头,放在神柜下。晓得庙间壁就是府署,将身一耸,跨在墙上,刚好有一棵柳树靠近,将手搭住,把身子挂将下去,本来就是前日周郡丞留饭醉倒地点;摸将出来,见内门已闭,喜得照壁后有梯一张,取来靠在墙上,悄悄扑入庭中。周郡丞因处所扰乱,没有带家眷来,止带得两三个家僮,都在厨房里。士信向窗棂里一张,只见周郡丞点上画烛一枝,桌上摆列着很多成锭银子,在那边归并了,把笔来封记,好送回家去。士信把两扇窗棂忽地一开,周郡丞只道有贼,把满身护在桌上,遮着银子,正要喊出有贼;士信手中固执利刃,把他一把头发,提将起来道:“赃狗,你认得我么?”此时周郡丞,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顾跪在地上叩首。士信举刀一下割下头来,向床上取一条被来包好了,拴在腰间;把桌上银子尽取来,塞在胸前;见有笔砚在案,取来写于板壁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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