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再问你。你说我要约你私奔,为安在私奔前一天‘唯恐此后难以见面’再送你一首定情诗。你可千万不要说甚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酸腐话。你这大话乍一听来另有几分真,可细细考虑,倒是缝隙百出!”谢安亦说完,看了眼谢之礼,又说道,“也不晓得是谁派你来毁我谢家名声的!”
“小人没有胡说!小人……小人当时就在场……”瘦高个这话刚出口,就自知说错了,闭上了嘴。
“你方才说我要嫁进礼亲王府才没法同你在一起,莫非你来都城后没有人奉告你我这是圣上赐的婚吗?!我在渭城时还没有赐婚一说,我如何会奉告你我要嫁进礼亲王府!”
谢安亦压根也没想问他定见,见他如此,也不说话,只等着大老爷谢之书表态。
谁知那瘦高个底子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义,只听他持续说道:“你忘了吗?那****说你家要将你嫁入礼亲王府,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约好要与我私奔。我便找了朋友假扮成山贼,想要劫了你家财帛再带着你走。谁知……谁知却不知如何惊了马,害你撞了头。当时你的丫环婆子都冲了上去,我没体例找你,就只要先分开,想今后再联络你。谁知归去却大病一场,等病好了问了人才晓得,你已经来都城了……”
“哦?我倒还真是忘了畴前的事,你且说说你叫甚么名字,那里人?”谢安亦问着无关紧急的话。
谢安敏这番话明着是在帮谢安亦,可字里行间倒是将谢安亦与那瘦高个的干系坐实了!若非那伶人与谢安亦了解,安晓得这么隐蔽的事。
“你说你当时就在场!如何回事!快说!”谢之书抓住了重点。
“哼,你这孽障另有脸问!”谢之礼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女儿,只感觉脸都被丢尽了。
可那瘦高个却低着头,隔了一会儿,又昂首看向屏风,仿佛要透过那屏风找到谢安亦普通。见屏风那头没回应,他绝望至极,黯哑着嗓子说道:“蜜斯,你真的忘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