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寺院甚是高雅,”宁寿县主道,“父亲若看到,定然喜好。”
宁寿县主的声音传来:“如此甚好。本日东安乡侯夫人与我一道礼佛,她可到了?”
“陈王寿辰又到了, 天然是来贺寿的。”
宁寿县主道:“母亲开年之时受了些春寒,乃至病情减轻,咳嗽不止,厥后保养些光阴,好转了很多。只是反几次复,实教人难安。”
“都安排好了。”步氏道,“大宴当日,陈王亲信大多都在府中,一百死士只待一声令下,必不教一个漏网。”
与三年前比拟,宁寿县主已经全然褪去青涩之气,端倪长开,成了一个明艳的美人。除此以外,在她这个年纪,别的贵族女子早已结婚,而她仍然一副未婚的打扮,在一众贵妇中显得非常惹人谛视。
“东岸乡侯夫人还未曾来到,请县主稍候。”
“舅母那里话,”宁寿县主道,“妾也不过刚刚才到,正赏着景色,舅母便来了。”
陈王府仆婢浩繁,改装易容混出来不难。
说来,这是我分开雒阳以后,第一次见到她。
宁寿县主的佛堂公然颇是僻静,独门独院,前面就是长满树木的山沟,绝无闲杂人等突入的能够。好些和尚在堂上念着经,我将食盒摆好,有模有样地拜了几拜,随和尚分开。
我深思着,宁寿县主不管有没有鬼,在这陈王府中必是规端方矩,不会做出甚么教人思疑的事。相较之下,倒是她方才说要和陆班的夫人去永安寺礼佛,更让我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