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在五台山修持多年,幸运误得一些佛理,想要传回东洋,以度日本国之百姓。”
对了,武大郎,你的写真本领了得,若能给戒绝大师写上几幅,来日寻个机遇带去辽国,送给他们的大朱紫,定可获得很多犒赏,如果要在辽国做买卖,也就轻易多了。”
武好古也感觉这重视不错,辽国大朱紫的犒赏他自不放在眼里,但是能拉上干系也是好的。
至于把本身的作品传到日本国,说不定还能摆在安然京的皇家寺院内里,也算是走出中国,跨向天下了……
“佛弟子晓得此处不远的南大湖旁观音禅院的素斋是南京第一,佛弟子想在那边摆上一席,请大师享用。”
武好古东行的第一站去的是南京应天府,并不是后代长江边上的南京,而是在开封府边上,约莫是后代的商丘一带。
“辽国?”武好古这时正跟着傅和尚进门,“智深大师还晓得辽国的事儿?”
“怎不晓得?”鲁智深站起家迎了武好古和潘巧莲则个,然后请两人落座,“洒家便去过辽国。”
老衲人戒绝仿佛早就风俗这类被信徒膜拜的场面了,只是笑了笑说:“施主认得老衲吗?老衲向在五台山修行,已经十多年没有出来行走了。”
不过应天府的人丁却远没有开封府那么多,便是入了府城,仍然有一种空旷之感。
自称“吴知”的男人又拜了拜,才立起来,恭谨道:“弟子昨日梦中见了菩萨,说本日可碰到罗汉,不想真的在应天府见到大师了。”
进入应天府城后,武好古等人还是寻到了应天府的馆驿,还没进门,就瞥见一个白面长须,身着锦袍,富商模样的男人大步上前,到了老衲人跟前便大礼叩拜。
那吴知大官人闻言立马站了起来,对老衲人道:“实在不该迟误大师修行,但佛弟子还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法师成全。”
“哦,”老衲人笑了笑,“施主说吧。”
“那便是天大的功业啊。”
吴知大官人行了一礼,便仓促而去,重新到尾都没有和武好古说过一句话。
如果武好古给他画了像,将来老衲人一圆寂,这可就不是《戒绝和尚写真集》,而是《戒绝罗汉真容集》了。对于辽国那些信佛信得入迷的大朱紫言,一幅和真人一模一样的“罗汉真容图”,那就是无价之宝,比吴道子的真迹还宝贝!
老衲人戒绝还了一礼,便道:“这位施主快快请起。”
不过这也倒便利了武好古,有官报酬伴,沿途的税卡自是一起放行,直到入了应天府城,也没交一文钱的税。
“现在北境几次有警,辽人莫不会发兵南下吧?”潘巧莲对辽国佛教没甚兴趣,不过却很体贴宋辽之间的抵触。因为她哥哥潘孝庵便是捧日军内里的批示,如果宋辽开战,那可真的要上疆场了!
他恰是奉了宋江之命,装成佛弟子靠近武好古,想要摸清秘闻,才好便利动手。
之以是走得如此之慢,是因为武好古约了日本老衲人戒绝和五台山官僚和尚鲁智深同业。鲁智深没甚么,身强力壮的又能骑马,真要冒死赶路,二百多里一日一夜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