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这么等闲就杀了你,我要你亦咀嚼我所接受的统统痛苦!”他吼着松了手,又掴来一记耳光。
他得不到她的答复,便拖拽她到床上,“就你那点本领,还想杀我!”
马上有人以最快的速率将高帆收起。
“祁梓墨,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说着,夏侯云歌已屏住呼吸,将手中粉末抛向祁梓墨……
紫烟话音未落,碧芙从速拽着紫烟退下,将房门掩紧。门别传来紫烟的怒声。
“你又安知我无助?岂知不恰是我所要?”夏侯云歌俄然一把勾住祁梓墨的脖颈,柔嫩的身子紧紧贴上祁梓墨的胸膛。
夏侯云歌见他回身往里间香堂去,忙出声道,“我在等你返来,你不与我温存一番吗?”
“好啊!你喜好男人,船上男人多的是。方才那四个我为你精挑细选,你又假装忠贞节女抵死挣扎!夏侯云歌,还在跟我玩甚么把戏?”
“都出去!我来服侍少主。”夏侯云歌扬起臻首,目光里噙了一丝柔媚。对上百里非尘的邪魅长眸,她盈盈一笑,酥软蚀骨。
祁梓墨竟然大怒,一掌掴来,打得夏侯云歌头晕目炫,唇角含血。她笑着回望他,藕臂更紧勾着他的脖颈,痴缠不肯放开。
“就怕他不来!我已设下连环计,就待轩辕长倾入彀!”他笑着斜睨一眼床上夏侯云歌,“不急,你的相好顿时就来与你共度春宵。”
腾跃烛火下,夏侯云歌一步步靠近百里非尘的床畔,“我来服侍你,你可想要?”
唯独百里非尘,一脸惶恐,“你如何这副模样?”
刚要走,转头望向床上落空知觉的百里非尘,低声道了一句。
“那好,彻夜……”她拖着长音,勾住百里非尘的脖颈,“我便给了你。”
她没推测,百里非尘这般轻易搞定,在他褪去外套之际,她已一把扯下他手腕上的红色药包。她勾住他的窄腰,绷紧身材,却屏住呼吸,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翻开药包,洒出些许药粉。
“那是天然,我一贯对美人都非常和顺,恐怕一不谨慎伤了美人。”百里非尘目光迷离,沉浸在夏侯云歌的妖娆风情中,如漂泊在云端满心称心。
百里非尘看向碧芙,碧芙忙低下头不敢抬起。“仆人特地叮咛,内里之事勿让少主晓得,不易养伤。”
祁梓墨一手击落夏侯云歌手中染血烛台,抓着她,纵身跃入船舱……
夏侯云歌直接突入百里非尘的房间,碧芙和紫烟正在为百里非尘换药,皆惊怔转头看向夏侯云歌。紫烟和碧芙见夏侯云歌衣衫不整,妆容狼狈,未显过分惊奇,可见白日船顶之事,她们都晓得。
祁梓墨冷言相讥,咬牙道,“内里满是男人!你想满足,我成全你啊!”
祁梓墨寒眸微眯,迸出萧杀气味。他从夏侯云歌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仇恨气愤,他勾唇嘲笑,凝声问。
夏侯云歌被祁梓墨毫不客气摔在地上,他倾身而来,一把捏住她的尖巧下颚,“小云,你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领?我怎不知?”
“紫烟。”百里非尘低斥一声,紫烟不满喝道,“少主,她是不祥之人!她会害了少主!”
夏侯云歌闭上眼睛,掩住眼底泪光,尽力回应他的深吻,誓需求将他的明智完整摧毁,获得盗窃迷药良机。
即便战船已靠近,上官麟越的箭迎着海风,也没法精准射向祁梓墨。
目睹着劈面战船倾斜,方阵大乱,祁梓墨灿笑一声。
“又欠你一小我情。”
俄然,祁梓墨飞身而起,一声令下,“收帆!”
“若不是你!小云岂会死!另有她腹中孩子……”祁梓墨的吼声竟隐现哭腔,足见他对“小云”爱念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