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七夕痛得正要大呼,夏侯云歌一把将夏侯七夕死死按在床上,口鼻接被封住,再发不出来涓滴声音。夏侯七夕只能挥动四肢不住挣扎,绵软的手脚却使不上涓滴力量。
夏侯云歌不喜好胭脂味,却感觉这类香很亲和。香气入脾,清神理气,非常舒畅。
荣庆宫是夏侯七夕在宫里的寝宫,她的公主府再有些光阴也将补葺结束。一旦夏侯七夕搬出皇宫,再想刺杀,将更困难。
寒光闪烁的刀刃已惊现一抹殷红,缓缓流淌,滴落在夏侯七夕素白的内衫上,晕开朵朵耀目红梅。
“摄政王能杀了连翘灭口,以免事情进一步激化,自是也逼问过连翘真相,又何必再问我。还是说,连翘口风太紧,摄政王甚么都没问出来?”夏侯云歌目光一片清冷,“昨晚我被迷晕了,产生甚么事一无所知。”
轩辕长倾竟有些看得呆了,心神微一泛动,忙侧头错开目光。“最好你能循分守己一些。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以绝后患。”
夏侯七夕,心肠恶毒,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如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够发作致命危急。又与百里非尘联手,断不能留。轩辕长倾身中媚药,得空旁顾,恰是刺杀夏侯七夕最好良机。
轩辕长倾,彻夜够你吃一壶了。
“不然封住你的口鼻,一刀一刀让你受尽痛苦,终究血尽而亡。”说着,夏侯云歌毫不包涵,一刀划破夏侯七夕白净滑嫩的香肩。
“公主,外头只是一只野猫。”碧倩关好窗子。
“端走!”轩辕长倾眼底尽是讨厌冲突,吼怒一声,从速拿出药囊放在鼻端,极其顺从的身材后倾,神采已一片惨白。
夏侯云歌换好小桃悄悄筹办的夜行衣,记着去往荣庆宫的线路,以后将舆图放在蜡烛上烧毁,吹熄烛火,放下床幔,遮住空无一人的床榻。
夏侯云歌忙敛住呼吸。
夏侯云歌缓缓松开一丝夏侯七夕的口鼻,夏侯七夕大口大口抽气,收回低低的抽泣声。
“喵呜……”一只黑猫几个腾跃,突出院子昏黑的花丛深处,消逝不见。
轩辕长倾神采阴沉下来,“若非你有马脚,岂会被人说你与男人有奸情!”
夏侯七夕痛得神采更加惨白,眼角凝出泪珠,簌簌滚路。她不住点头,收回惊骇的哭泣声,梨花带泪,好不成怜。
汤里放了甚么?
夏侯七夕又宣泄地将床上被子十足抛出去,嘴里尖声痛骂,“夏侯云歌!你个贱妇!想将我做成醉骨,你得有那本领!”
“你是夏侯云歌。”夏侯七夕颤声抽气,浑身都在不住颤抖。
“直觉!”
“摄政王好傲慢的口气。”夏侯云歌不觉得意,“本来在王爷眼中,我是这般不知检点的女子。一边与王爷恩爱甜美插手盛宴,抽暇还要与人私闲谈情。我有这么本事,摆布逢源玩弄媚术不嫌累?”
轩辕长倾微一顿,复而扬唇邪佞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只是问夏侯云歌,“与你在芳华殿私会的男人到底是谁?”
“但愿你别存痴妄狂想,南耀已不成能再匡复重振!”
夏侯云歌从虚掩的窗缝向内看,重重纱幔后,夏侯七夕趴在床榻上,似已睡熟。手紧握成拳,似在睡梦中还是有让她恼愤之事。
“算你有几分脑筋。”夏侯云歌又逼近夏侯七夕几分,“不过,你若实话奉告我,我会让你死的毫无痛苦,不然……”
“还不从速端走!”轩辕长倾捂开口鼻,已有恶心之状。
“连翘是你杀的?”夏侯云歌回顾,迎上轩辕长倾的通俗黑眸,似问,亦是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