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怀中人早就受不得,泪水涟涟,迷离的眸中都是他,唇边的小涡儿噙着泪也噙着笑,他的心怎能不醉?她越有力,他越纵了本身,现在,浑身绵软更与她相通,再不肯挪动,“丫头,弄疼了吧?”
喂好了水,他翻身将人往怀里揽,她却动不得,将她双腿悄悄合拢,大手感遭到那生硬的颤抖更觉心疼,裹了被子将她暖暖地抱在怀中,惭愧道,“丫头,今儿是为夫莽撞,苦了你了,啊?”
“那我必然早死了。”
心慌有力,那俄然封闭的六合堵塞难耐,忍不得大口地吸气,攫着他的味道……
“……嗯?”
“你……就不是个好的……”小声儿乏,喘喘的,攒不敷力量,说一句,额头都冒汗,却掩不住那边头甜甜娇嗔。
“嗯,”
……
心化在泪里,再也没有力量去应他……
喃喃的一声,他的嗓音哑得本身都辩白不出,从未有过的极致,浑身高低连毛孔都在颤抖;一感染,就似坠入了极乐之境,凡人如何掌控得住,出错有力,失了命也不吝;太贪婪,想要全数,一次又一次,搏了统统也享用不尽,直到最后一点力量撅洁净,人几是晕厥畴昔……
窝在他怀中,只这一小会儿,那小脸上就有了些色彩,他看着,只觉疼不敷,“今儿怎的好好儿地想开了,肯给我了?嗯?”
素芳苑的两人都是怕热的主儿,遂早早换了茜纱窗,清爽透气,院子里的枇杷香,院子外的荷叶香都飘飘悠悠地出去,再不点熏香,留下这满屋子清爽。
“我也没想到,你让我承诺甚么我都说不出‘不’,鬼使神差的,就想着应下你,就怕你不乐意。从未如此没掌控,唉,也是没骨头……”
“你……”
莞初将将掩了桌上的谱子,天悦就大步走了出去,眉头锁,神采凝重,一进门,就把人都打收回去。
“啊??”
颤颤巍巍的气味,好半天吐出这么一句,他笑了,腻声道,“谁让你这么好?天生就是个小美人,我如何忍得……”
“那啊,那你死了第二天,我就纳妾。”他低头,看着那浅浅的虎魄噙着泪水,落不下,呆呆的,“把府里、私宅,几凡有空屋子的,都放上女人,夜夜歌乐,夜夜欢//好!”
他清楚是调//笑,她的心却忽地痛得短长,仿佛这度量马上就要脱手而去,虚软的双臂环着他,用尽浑身的力量,“相公,相公不要……”
“没有,真的没有。”亲亲地,贴了她汗湿的额头,他哑声道,“丫头,我是真忍不住……重新一次亲你,就想要,压不住火,没有一时一刻不想。如果一旦掌控不住,强了你,可如何好?”
“我哪敢?”他说着,白了她一眼,“我还不晓得你,心眼儿小还霸道,我若当真在私宅,你不知又要想出甚么来。已然是净水伉俪了,到时候又瞎想觉得我在外头跟旁人如何如何,再嫌弃我,我岂不是连抱都抱不得了?”
不容她说话,他将她搂在颈窝贴了脸颊,“丫头,你不晓得,为夫有生以来从未这么享用,几乎……就要舒畅死了,今后我要每天如此……”
“真正的,是我的女人了。”
午餐一小碟荷叶儿包子,一盅酪子,吃得饱饱的,无需歇晌,莞初叮咛备了笔墨。端坐桌前,提早笔,落不下。想起他来,耳根子都要红,小声儿骂:就是这么个不满足尽的东西!非要她把那一夜完工曲子!内室中事,如何好写?他不依,说那一夜多少意境、多少情味,你不肯说究竟好不好,那就写下来,让我听听!他恶棍的时候,鬼都要缠怕了,她又如何抵得过?只好依了他。本来就心力难承,现在还要重头想一遍那羞人的夜,脸红心跳,一壶凉茶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