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让,吾留汝一曲兵马,且顺势攻占北门,打扫此处疆场,将此处战报,呈于智囊面前。”
“善。”吕岱缓缓点头,心中松了口气,这山越头领,也不美满是不学无术。
“必为大仲效死命尔,城在人在,城亡人亡。”黄猗退后一步,朝着袁胤慎重抱拳一拜,回身大步出门,很快,便有麋集的脚步声远去。
江东军军功赏赋税田亩,吴侯刘奇,更是看重军中后起之秀,便是年不过弱冠的吕蒙,在安定山越一战后,亦被汲引为江东军中罕见的中郎将,敌军从他二人这里出城,岂不是天赐良机。
“兄长为何,便不肯来着方山书院呢?”他一脸迷惑,方山书院有这么多名流讲课,更有江东军中几位重将不时前来指导马术、骑射,如此文教重地,当是他那自比管仲、乐毅的兄长神驰之处才对,为何,他却畏刘如虎呢?
未几时,会聚了两千兵将在侧的袁胤,直接翻开北门,率军从北门杀出。
“方才在城墙上了望之时,吾观敌军帅旗上绣着一个“徐”字。”
商讨安妥,二人各自领兵数千,从摆布杀出,两支雄师,如同两支箭矢,锋利地贯穿了袁军保护突围的兵马,但被保护在此中的一辆马车,仍旧是在一群亲卫精骑的护送下,朝北逃窜。
黄猗和袁胤对视一眼,两人面色同时大变。
“这便是疆场啊。”当诸葛均登上城墙,俯视下方的疆场,狼藉得到处都是的笙旗,被刀枪捅杀的战马,车轮被毁,崩碎在山野中的车驾,另有密密麻麻,数百具死尸,方才,不过半烛香的厮杀,袁军便杀出重围,但留下了数百具尸首,现在,更多的袁军,倒是被追击的军士三三两两地压返来,他们,将是这一战的俘虏。
“那城外江东大营统帅,子淳可知是何许人也?”
“喏。”传令兵心中讨厌,但面上却不敢有违,拱手一辑,回身就大步出门。
他满脸恋慕地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回眸之际,大手一挥,“汝三什之兵,马上占有城门。”
他看了一眼远处,听着东门震天动地的嘶杀声,鼻尖微微一嗅,胸腹便一阵翻涌,他当即顺势趴在战顿时,呕吐了一阵。
“喏。”众将士虽因诸葛均呕吐不堪的一面,有些轻视于他,但却不敢违背将令。
传令兵面色微变,“驸马都尉已率军前去东门,重新夺回城门,吾等现在撤走,岂不是……”
“敌军从北门突围,而非东门,汝知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