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处理了谭蛟,我岂能落鄙人风,让你就此逃脱?”青年剑修放声长笑,身形蓦地斜掠,仿佛一道火光奔驰,唰的一下往闫水镜冲去;而他手中长剑大要又有一道火焰长虹,剑势隐而不发,正要寻觅最好脱手机会。
“好快!”谭蛟一身真气运转,又有十里六合之威,双脚蓦地发力,脚下山石狠恶崩飞,顷刻间退出两百余丈,手中长剑连挥,十余道乌黑剑气往火线背棺青年纵横交叉而去。
罗天生嘴角一翘,似笑非笑。
罗天生伸手指着那漫山遍野正在仓促逃窜的无辜渔民,指着山脚中间那一条奔腾不休的滚滚怒江上正在逆流而下的渔民浮尸,悄悄点头:“他们便是我来趟这道浑水的来由。”
闫水镜心中逃离之念已起,不敢有涓滴保存,脚下烟霞如同沸水翻滚,身形一隐一现,已然阔别四百余丈,恰是他身法特别,好不锋利。
奚青青一双美目悄悄一眨,腰间本命柔剑并未出鞘,只是向前渐渐踏出一步,身形刹时恍惚,四周模糊呈现无边绿柳;而乌泽剑宗与水烟剑宗总计九百余人,除两大宗主以外,非论弟子长老,都被那一片密柳所困,东西不辨,方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