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等三人皆是大惊失容,大声唤道:“布和师弟!”忙飞身上前,欲要相救。
却听得楚山孤朗喝一声:“退下吧!”
云兮听得林先生哼声,目光陡地收回,见他额上汗珠混着雨水滚滚而下,眉头舒展,脸颊惨白,五官拧作一团,肌肉抽动不已,忙将他扶坐下,问道:“你如何啦?毒又了?”听得林先生说一声:“别动我身子!”不得已将手收回,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楚山孤回过甚来,目光一厉,射向手中的布和,喝道:“臭小子,你在群英会的辖区以内,不但用饭住店不付钱,还脱手打伤店家,口出大言,玷辱我群英会。这下你获咎了我家女人,可知已犯下滔天大罪了么?这诸般事迹,你认是不认?”
三人本全神灌输,集注于师叔哈斯乌拉的身上,那推测情势异变,来人气势汹汹?
“呼呼呼”送出三掌,劈面击来。
林杏心下剧震,暗叫:“是楚山孤来了!”身子更加颤抖不已,想要抬步分开,却觉双腿仿若灌满了陈大哥醋,又酸又麻,竟自走不动一步。霍地腹中绞痛又一次袭来,痛得他低哼一声,弯下腰去。
便在此时,忽听得空中又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又闪出一条人影,径直朝巴图飞去。
思考间,却听楚山孤又道:“你心虚不敢说话,那已是心中默许了。”
别人在空中,手掌往前一伸,“嗖……嗖……嗖”几声,寒光飞出,径取阿尔斯楞、巴音、阿尔木三人,倒是三枚分针。
他自小与大哥云何住在南湖边上,所见所闻,均是小孩子间的玩耍混闹,或是街头巷尾妇人们那“雷声大,雨点小”的对骂,这等阵仗,平生何曾见过?偶尔从书上看到前人的打斗,却那里有这般出色?
三人无不色变振恐,还未站稳脚根,便听得“啊哟”一声惊呼。三人更加吃惊,本来这惊呼恰是出自师弟巴图之口。
瞬息间,两人所到之处,周遭十尺之地,如同罩了一个大盆,滴雨不进。
云兮心中又是一荡,内心想:“蓁儿女人貌美如花,当真都雅。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如果能和她交个朋友,那就好了。即便不能做朋友,多和她说几句话,那我也高兴得紧。”
阿尔斯楞的内力最好,抢先立住脚步。昂首一看,只见师弟巴图“噔噔噔”地今后退了三步,手中的布和已然被来人抢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