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倒是打断雁帛:“若要我承诺退婚也不是不可。”
骂了半天,雁帛才算是想起闲事来:“不太蜜斯,这婚您退不退呀?”
屏风另一面的岑嘉树俄然感觉后背一股冷意,却不知这冷意从何而来。
“天然要退!”
一朝割舍,竟比他设想中要难。
虞安歌眼中尽是冰霜,她紧紧握着剑柄,声音尽是冷意:“你也配提幼时的交谊?”
有宿世的仇恨在,虞安歌忍到现在已是到了极限,见他还要胶葛,便厉声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虞安歌还未答复这一番话,站在一旁的雁帛已被气得七窍生烟,再也忍不了了,张口便骂道:“好一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你移情别恋也就罢了,竟还腆着脸要我家蜜斯成全!”
“...”
雁帛归去后,看到虞安歌手里正擦着一把剑,内心替虞安歌打抱不平起来。
面对激愤的人群,岑嘉树想要回嘴,却无从开口,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下去,带着本身的人仓促分开。
“好一个探花郎,如此薄情寡义,怎配入朝为官?”
可宋锦儿想要平生一世一双人,凭甚么要以江山血染,哀鸿遍野的结局来实现?
岑嘉树一时又羞又恼:“孤身上门退婚是我思虑不周,可虞mm为何如此咄咄逼人?莫非我们幼时的交谊...”
听到宋锦儿三个字,虞安歌只觉脑海中尽是金戈铁马和百姓哀嚎之声,让她如何也按捺不住杀心。
虞安歌冷然道:“岑探花未递拜帖,便孤身登门,但是有甚么要事?”
虞安歌道:“想要我退婚,是有前提的。”
只是想到宋锦儿,岑嘉树还是垂眸握拳:“虞mm,我是来退婚的。实不相瞒,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是礼部侍郎家的三女宋锦儿。我承诺她,要跟她平生一世一双人。以是...只能孤负虞m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