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如何来啦?快出去坐。”
“这是二,这是五,没瞎。”
冯三恪忙说不是。
第二日,虞锦亲身去了衙门一趟。
冯三恪眼里的光又黯下去。
他沉默半晌,虞锦等他缓过劲来,又问:“另有么?”
虞锦挥挥手,表示他持续往下讲。
虞锦离他太近了,又是坐着的,他这么一磕,几近杵到了她腿上。虞锦下认识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手边孩子太多,还多数比她矮,这个行动做风俗了。
他们这屋里没桌没案,只在两张床中间立着个柜子。弥坚把笔墨纸砚放在上头,搬了个小杌坐下研墨。
博观瞪大眼睛,“那是给佛祖的钱!一份钱就是一份功德!如何能惦记人家的功德呢!这是要惹灾厄的!难怪人家和尚打你!”
博观应了一声,想也不想就去开了门,门口站着弥坚和弥高,一人提着个香喷喷的瓦罐,一人捧着笔墨纸砚等物。锦爷竟也跟着来了。
“爷大恩大德,当代不敢忘。”
背上的伤他够不着,让小孩帮手上药,就得顺带听人家絮干脆叨。
“这是?”冯三恪愣住。
博观这才放心,又跑去问了问宋老伯,传闻多按按太阳穴能化淤血,又折腾冯三恪去了。
冯三恪眼巴巴看着她。
“另有,”冯三恪想了想,接道:“衙门里有个仵作,测度凶手身形与我普通,力量也大,恰好也与我一样。而我在镇子上呆的那几日,就成了惧罪叛逃的证据。”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冯三恪摇点头:“不会再赶上的。本日给爷丢脸了,我就不该来的,今先人多的嘉会我都留在府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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