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归说道:“这胡蝶油酥是咸味的,王爷能够尝尝看。”
韩恕闻言捻了捻指尖:“那以后教员如何筹算?”
谢太傅有些恍然,他就说厉王跟谢于归之间瞧着不像是第一次见面,他开口道:“不管如何说,还是要多谢王爷刚才保护于归,不过您在顾家面前这般护偏袒,怕是等他们分开又得胡思乱想了。”
外头风呼呼吹着,那寒气刮得人脸疼。
下人送了些茶水滴心过来,谢于归看了一眼,下认识的将甜腻些的红豆枣糕放在了谢太傅那边,而咸味的胡蝶油酥放在韩恕身边,然后替他和谢太傅各自斟好了茶后放在二人桌旁。
韩恕闻言也明白谢太傅的意义,他昂首对着一旁淡声道:“谢蜜斯被顾延这般毒害,只见他断了出息可甘心?”
昭帝被人领着出去时,就瞧见廊下柱子边上蹲着个毛团子,那人像是极其怕冷,整张脸都缩在毛领子里,脑袋也被大氅盖得严严实实,手上拿着根枯枝在地上戳着。
笑屁啊!
“王爷让您在内里等他。”
韩恕轻笑了一声。
谢太傅道:“义绝是必然要的,免得顾延和于归再攀扯不清,至于其他事情,即是归和他没了干系,他的那些罪名天然有大理寺严审,陛下问责。”
可如果顾家也陷出去,先不说顾延的事情一定真能将那显安侯府如何,就是顾家那头也会紧抓着谢于归不放,哪怕缠着谢家几日也会让谢于归成为满都城的笑话。
单就一个欺君,就足以断了顾延将来。
谢于归在旁听了一会儿,见二人话音转到了朝政上面,就想借口告别,比及了内里谢于归本来是想要分开的,却不想许四隐直接说了句。
眼下就算韩恕不晓得她身份,她也不敢叫谢太傅晓得她盗窃皇陵的事情。
也不晓得是在跟人活力还是如何了,伸手捏了一团雪朝着那雪堆上扔畴昔,却将镯子给抛飞了出去。
谢于归:“……”
谢太傅不肯让谢于归堕入那般地步。
“想要连累顾家轻易,但是闹起来后于归不免会被人说她心机暴虐,顾家高低如果拧成一股绳,也没那么轻易放于归分开顾家,眼下他们本身先闹起来。”
“王爷先前熟谙我这孙女?”
韩恕将剩下的胡蝶酥放在掌心:“您是我教员,谢蜜斯又是谢家女人,我护着她理所该当,倒是顾家那边,他们这般欺哄谢家,教员对他们过分包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