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生娇笑一声,“小女子出题,你们应策,如何?”
玄疾赞叹道“候人歌的一句‘候人兮猗!’,本是描述涂山氏女娇等待其夫君禹而舒发的相思之情,你二人却弹出这般新的意境,琴歌舞融为一体,真是一对绝配。”
“小弟对医术和兵法略有研讨,听闻二位兄长对兵法韬略和治国之道都很有观点,小弟正要就教。”
杜奇和玄疾别离写下“步兵”,而柯生写下“策画”。
柯生用心装出一丝丝慌乱,“小弟有荣幸研习过鬼容区兵法,明天与二位兄长投缘,相谈甚欢,一时髦起,在二位兄长面前献丑了。”
眉生的琴声倾诉着对爱人的思念,琴声尤如一阵轻风在耳旁飘零延绵。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柯生和眉生的神采都微微一红。
柯生作了一楫,“杜奇兄过谬,小弟练过一二年剑术,作为强身之用,并非侠士之道。”
杜奇和玄疾出身式微贵族,一向不得志,又很难找到兴趣相投之人,领教了柯生的舞技和歌技,感觉他并不凡品,故意交友。
跟着战略论争日子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的士子入住潇湘阁,有本地的,更多是来自东夷其他部落,以及中原的部落。
杜奇则哈哈一笑,“就凭这一曲候人歌,我二人便不枉之行。”
杜奇感觉柯生决计坦白身份,必有他的事理,不想过于究查,哈哈一笑,“公子学问过人,淮夷一向有南下和西进之策,已经争论不下,不知公子有何高见?”
杜奇和玄疾虽是落魄的贵族后辈,他二人在士子中非常名誉,在潇湘阁的一番论谈,很快就在盱眙城里传播开来。
眉生见柯生已经答允下来,只得由他,双手操琴,琴声委宛,柯生舞姿飘荡,口中唱道:“候人兮猗!候人兮猗!候人兮猗!……”
杜奇猎奇的问:“公子所舞,身形灵动,实非普通人所能及,仿佛有侠士的身形。”
杜奇和玄疾二人听了,垂垂的睁大了眼睛,柯生足足讲了大半个时候,二人回味了半晌,仿佛明白了很多,仍然另有不解之处,不过,已接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