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春馆是西苑比较特别的一座宫院,曾是仁宗天子一名极受荣宠的妃子寝所,规格可与皇后所居之处比肩。
莲真道:“既是如此,你打发人去把瑞主子请来罢,我们姐妹聚聚。”
“虽是不差,但比起西子春馆,那但是相形见绌了。”
宝贞嘴快答道:“回主子,厨子技术极好,做的糕点特别精美适口,奴婢以为,比宫中还胜似一两分。”
“我会等你。”莲真眉眼间喜意盎然,又噘嘴道:“但是。。。。。。但是你明天能不能多陪陪我?”
“宝贞,你该多听听横波的话,来宫里这么久了,也该老成些了。”莲真说到这里,俄然想起珠蕊来,内心一阵难受,悄悄叹了口气,对横波道:“你去将领头的厨子叫来,我有一些话要叮咛。”
莲真道:“多谢,不过我现在可沾不得酒,只能以茶替代了。”
横波道:“主子是福泽深厚之人,经历过此次灾害,今后定是安然快意,万事顺利的了。”
窗外轻风缓缓,枝摇叶动,千株万株牡丹正竞相怒放,一朵朵巨大饱满,重堆叠叠,红者艳如烈火,灼灼闪光,白者白如皓月,盛洁夺目,绿的好似上好碧玉,翠绿欲滴,紫的如紫气东来,蔚为壮观。。。。。。放眼望去,花团斑斓,香雾环绕,说不尽的清姿艳态,玉骨仙妆。
莲真手里端着一盏金银花茶,倚着窗入迷,忽而秀眉微蹙,忽而嘴角含笑,忽而轻声感喟,连有人走至身后也未曾发觉。
苏蕴见莲真那边有人来请,倒是非常欢畅,忙打扮了一番过来,一见面即笑道:“好个奇妙的地点!这仪凤楼竟是牡丹堆成的,隔了老远,都能闻见那股子花香,也只要mm这般仙姿玉貌的人儿,才配住这里。”
宝贞道:“是。”
两人分宾主坐下,苏蕴当真的道:“莲真,初时与你在宫中结识,我只觉我们相互投缘,直到本日,我才认识到,你还是我射中不成多得的一名朱紫。”
莲真“哦”了一声,内心虽是绝望,却也不便透露,只是低着头,冷静思忖,宝贞也没了兴头:“大师筹办了这半天,太后又不来了,唉,太后现在要理朝政,比不得畴前,这也是没体例的事。”
“也没有。”莲真仰开端,担忧的道:“朝中有甚么事吗?是不是与前次荆州的水患有关?”
“不是。”冰轮松开她,道:“吐谷浑的伏罗可汗筹办向我朝递呈降书了。”
宝贞承诺着下去,未几一会儿,又上来道:“主子,刚高总管打发了一个公公过来,说太后还在跟内阁诸位大臣议事,今儿不过来了,让主子自便呢。”
两人打趣了一番,莲真便叮咛传膳,当下调开桌椅,安设杯盘。苏蕴道:“不如不要她们服侍,我们姐妹安闲说说话儿罢。”
苏蕴看了她一眼,话语间多了几分谨慎:“我初时,只觉太后温馨淡然,与世无争,直到见地到她的手腕。。。。。。才知她锋芒内敛。现在,我是完经心安了,能如许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我就真的很满足了。”
“嗯?你想我如何陪你?”话一出口,便觉语气轻浮,不觉悄悄失悔,改过岁荷包事件以来,两人日渐冷淡,即便日前互剖心迹,前嫌尽消,相处之时,亦是持重守礼,偶有密切之举,也不过点到即止。
“莲儿。。。。。。”冰轮站起家来,左手抓住莲真的右腕,炽热的唇瓣已毫不踌躇吻将下去,莲真欲避不避,只觉清冽而又熟谙不过的气味轻扑着脸颊,耳根,所过之处,皆激起一片颤栗,垂垂身酥骨软,一手撑住身边楠木椅子的扶手,冰轮却已放开她,手绕到她腰间,微微用力,便解下了丝带,银红色纱袍落在地上,悄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