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搞一次。”余拔牙鼓励他。

李秃顶摇摆着脑袋清脆地说:“我现在反面它们搞男女干系啦。”

李秃顶还是瞪圆了眼睛不明白,余拔牙来精力了,他眉飞色舞地说:“你如果把电线杆当作阶层女仇敌,你搞它就是批斗它;你如果把电线杆当作阶层姐妹,你就得和它登记结婚,不登记不结婚,你就是强奸。你把城里的电线杆全搞了,你就是把城里的阶层姐妹全强奸了,还不是下狱枪毙?”

“我的妈呀,”余拔牙惊叫起来,他说,“如果在畴前,你就是天子,三宫六院;如果在现在,你就是连环强奸犯,下狱枪毙。”

“喂,小子!弄点性欲出来。”

李秃顶也跟着笑了几声,他问童铁匠:“甚么叫阳痿?”

主顾的嘴巴里塞着把钳子,啊啊叫着甚么都说不清楚了。余拔牙装模作样把耳朵低下去听了听,大呼一声:

李秃顶眨了一会眼睛说:“我如果把它们当作阶层电线杆呢?”

“这就叫阳痿。”童铁匠将毛巾挂回到脖子上,眯着眼睛说:“你的小屌如果像小钢炮那样硬邦邦的想开炮,就是性欲来了;软得像面团,就是阳痿。”

这时的童张关余已经是反动铁匠、反动裁缝、反动剪刀和反动牙医了。张裁缝的主顾拿着布料上门时,张裁缝起首要查问对方是甚么阶层成分。如果贫农,张裁缝笑容相迎;如果中农,张裁缝勉强收下布料;如果地主,张裁缝顿时高举拳头喊叫几声反动标语,面如土色的地主顾客抱着布料出了铺子,走在巷子里了,张裁缝还要站在门外,对着走去的地主顾客说:

余拔牙的胳膊也套上了反动的红袖章,这是张裁缝送给他的,眼看着童关张热火朝天一条龙制造着红缨枪,余拔牙冷冷僻清,红缨枪上没有牙齿,余拔牙不能去拔牙,不能去补牙,更不能去镶上几颗假牙,余拔牙只好躺在藤条椅子里等候反动的呼唤。

“没意义,”李秃顶说,“城里统统的电线杆我都搞过几次了。”

“男女干系?”李秃顶咯咯笑了两声,他感觉这句话很好玩。接着他摇了摇脑袋,苦笑着说:“我现在没性欲了。”

“是贫农?好!我就拔了你的坏牙。”

李秃顶到处浪荡,看完了童关张三家铺子像是兵工厂那样制造红缨枪后,李秃顶打着哈欠走到余拔牙的油布雨伞下。身边没有了朝夕相处的宋钢,李秃顶孤傲又无聊,他走到那里就把哈欠带到那里。哈欠也感染,看到李秃顶哈欠连连,余拔牙的嘴巴也跟着一张一合,打出了一个又一个哈欠。

“以是我不搞男女干系了。”李秃顶神情地说。

童铁匠放下铁锤,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说:“拉开裤子,看看本身的小屌……”

余拔牙是一个反动投机分子,主顾走到面前了,他不去查问阶层成分;主顾躺进藤条椅子了,他也不去查问阶层成分;主顾伸开嘴巴让他看清楚内里的坏牙了,他仍然不去查问阶层成分。他怕万一查问出一个地主成分,就丢了一桩买卖,少了一笔钱,但是不查问就不是一个反动牙医。余拔牙要反动也要钱,他把钳子伸进主顾的嘴巴夹住了一颗坏牙,才机会恰本地大声查问:

“要把你这个地主剪成一个没屌的地主婆。”

“阿谁搞电线杆的小子来啦。”

童铁匠嘿嘿地笑,他说:“这小王八蛋阳痿了。”

然后他像是一个筹办告别江湖的侠客似的挥了挥手,从这些大众中间走了出去,他走了几步后回过甚来,仿佛是历尽沧桑似的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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