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修真之临阵磨枪 > 第九章 铁篱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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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永发展叹一声,微微侧头,脸颊悄悄靠在冰冷粗糙的棍身上,还是低声道:“对不住,现在我不过一介兵卒,你又如此招眼,被旁人触碰在所不免,临时……忍一忍。”

展长生方才站起家,那易容的鼠须裁判已忿忿挤上前来,两指扯住一缕髯毛,怒道:“竟敢诈我?这髯毛清楚粘得安稳,若不消特制药水浸泡,便是假装三五日也不会脱落!”此时却已换成了女子的声音。

廖启方才转头,眉心便被一股冲力猛撞,白灰飞散满脸,竟被展长生一箭正中眉心。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金瓜锤咣当落地,那魁伟兵士捂住两眼,在地上一面翻滚,一面痛呼哀嚎。

廖启笑道:“你这少年一副文弱模样,倒有点骨气。爷爷便送你出擂台。”

展长生未曾推测那裁判竟默不出声,一时失策,眼角内金光骤闪,仓猝侧身避过。劲风将他左肩蓦地一刮,顿时剧痛炸开,人群亦是轰然惊呼。

鼠须裁判面无神采,冷道:“先前是我漏看,该罚该打,我自去认领。来呀,先将展长生押下去。”

展长生咬牙忍痛,甫一起身,便踉跄几步,几乎颠仆。左手持弓,右手紧紧握住左肩,似是难忍痛苦。

众兵士看得焦心,虽有起哄者,却也有同袍体贴道:“莫非伤了筋骨?不若先认输,快些去医治。切莫为一点意气之争落个残疾。”

那鼠须男人眉头微皱,已拔出佩剑充作镜子,映照脸上,仔细心细寻觅马脚,“竟、竟有这等事?”

展长生方才送了弓箭,跪坐地上,左肩钝痛得近乎麻痹。

那鼠须男人饶有兴趣,轻抚三绺黑须,“哦?如何顿悟?莫非看上本官不成?”

那鼠须裁判却在此时怒道:“展长生,你竟在我伏魔营比试当中,用这等下三滥手腕歹意伤人!来人,给我押下去!”

那兵士便自报姓名道:“伏魔九营廖启前来请教。”那兵士声如洪钟,两柄金瓜锤如风车轮舞,虎虎有声杀将过来。

夏元昭笑道:“阿夏,莫要着恼。长生,你如何看破的易容,快些同她分辩清楚。”

展长生合目安睡时,却俄然被人堵住唇齿。

这营帐里住了十名流兵,他恐怕轰动旁人,只得冒死哑忍。

他身后紧跟两名侍从,一人恰是曾在校场呵叱的黑面将领,名叫周翀,另一人倒是其中年文士,肥胖得如一杆青竹,两眼昏浊,仿佛长年睡不醒普通,恰是夏元昭麾下第一智囊朱子道。

展长生仓猝两手抱拳施礼,朗声道:“蒙将军错爱,鄙人情愿!”

廖启的火伴仓猝突入擂台中,搀扶他吃紧退下,寻军医去了。

弓矢去势如电,正正击中廖启后心,在黛青礼服上留下一块铜钱大小的白印。

廖启道:“服从。”手中金瓜锤却还是使得雄浑威猛,叫人目不暇给。

那鼠须男人捋须的手势突然一僵,门外却顿时发作出一阵宏亮笑声。

熄营鼓响起后,喧哗虎帐再度沉寂。

那鼠须裁判方才慢悠悠道:“若遇势均力敌之辈,天然尽力一搏,不免偶有失手,众军切莫激愤。廖启,不成再有下次。”

世人练习时,他便手持长棍立在一旁,低声又唤:“展龙?”

徐三宝此时方才华喘吁吁,扛着一杆练习用长枪赶来,恰逢兵士喝彩,他便擦一擦汗,只得将那杆长枪放在地上。

展龙却仍不开口,令展长生心头不免怅怅。

展长生却反倒沉着下来,只安抚几句同袍,叫世人不成冒昧,又拜托李阿牛妥当保管烧火棍,便随两名亲兵离了擂台。

展长生只在心头喟叹半声,再不敢托大,忙起家对夏元昭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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