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又等了半晌,见另一名客人不再追加,便敲下拍卖锤,“成交!”
展龙却道:“速速拍下!”
展长生方才跌坐回太师椅中,长叹一声,“常听闻纨绔后辈一掷令媛,只为博美人一笑。我现在可贵挥金如土,倒是为讨个臭男人欢心。果然是同人分歧命。”
他又将其炼化,叫展长生用其束发,平素里便能够神识交换。展龙真身却留在白玉塔中,自行修炼。
展长生无言以对,只待那金钗送入房中,检察一番,便命人放在桌上。那白管事亲身送来金钗,又游移道:“龙先生,您这保金已用尽了,后续拍卖是否还要参与?”
展长生方才发觉那压力消逝无踪,不由靠在太师椅上,长舒口气。
话音才落,便有人出声道:“五百两。”
拍卖会散场以后,展长生心急如焚,待要出城后寻个僻静之所,助展龙炼化金钗。
现在他身处大厅,却有种被人窥测的错觉,不由通身不安闲。展龙低声道:“那人杀气太盛,许是影响到你,不若进房去。”
展长生对那小厮表示,小厮便代他回道:“两千两。”
世人哗然,这金钗当然巧夺天工,却不过三两多黄金,驰名匠技术同红宝石、东珠在内,五百两尚在道理当中,八百两却有些离谱。
展长生眉头微皱,却听那拍卖师中气实足喊道:“五百两第二次。”
胡岩风同身后随行的四名侍卫只随便一扫,便看清厅中大家,现在皆立在原地,对他躬身施礼,并无可疑人士。他便略一点头,道:“带路。”
胡岩风身着靛蓝长衫外罩大氅,腰间玉佩压袍,以墨黑玉冠束发。手中更握着一柄红竹骨扇,自有一股高华端方的贵公子气质。
展长生惊诧道:“你要女子用的金钗有何用?”
那白管事便低头哈腰,引胡岩风上了二楼雅室。
盛威阁管事天然不会错过,仓猝上前打个千,堆起满目笑容道:“胡将军台端光临,白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恰是展长生右边房中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