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卿们皆言之有理。此次冀州雪灾,朕痛哀鸿之所痛,悲哀鸿之所悲,更恨私吞赋税——这等祸国殃民之事,冀州军政必须严查,不然此类事件还会产生。朕也好,大梁也好,都可贵一日之安宁啊”,肃宗半闭着眼,痛心疾首隧道。
肃宗从御案上挑了一本深蓝色封皮的折子,交个身边的寺人,只听得后者说道:“诸位大臣,这是冀州主政的周放——周大人星夜送来,呈给皇上御览的,信中这般写道:‘臣冀州刺史周放叩请皇上圣安。前些光阴,监察史陈元稹来冀州查政,本是职责地点,臣作为冀州主事,亦会尽力共同,已显廉洁之风。怎奈陈大人年龄已高,难察本相,行事过分果断,不听臣之忠告,乃至于冤狱频发,虔诚廉洁之士惨遭不白之冤,鸡鸣狗盗之徒接受不测之福。如此下去,冀州政令不一,法纪败坏,实为百姓之苦,朝廷之祸。臣恳请皇上遣使来冀州详查,以定是非,如果臣之过,臣愿领罪受罚,如果陈大人之错,还望圣大将其召回,再行问责,以免误了冀州军政。’”
肃宗一席话毕,倒是叫这群大臣交头接耳,摆布相商,群情之声四起。
肃宗闻后,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急于评判,把目光投向别人,“不知众卿家另有何观点,一并讲来,朕都想听听。”
“好了,朕听你们暗里议了这么久,想必是有了说法,不知哪位臣工先来谈谈啊”,过了一会,肃宗等的不耐烦了,食指悄悄敲打着御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