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像你如许有啥说啥?如果如此,那还能称之为高人?”瞟其一眼,李文华道:“愣着甚么,快将这清算了。”
李煦宁一时候立于原地。
玄真道:“我道家如何?”
那人着一身墨色长袍,李煦宁观其面相,额窄颏丰、颐边少鬓、面色赤燥,清楚一纯火形人面相。须知千人千年,万人万性,当真纯形之人颇少,多为兼形之人。虽存了些许疑虑,倒也并未穷究,李煦宁心下略作推断,出声道:“前辈来自那边?”
“道不言寿。”玄真轻喃。
“哦?”三人被勾起兴趣。
而寻求之法,若以古时之分,大略可分五派:积善派、典范派、占验派、丹鼎派、符箓派。然今时因诸多启事多合流,均以金丹大道为求道之基,其他积善、典范、占验、符箓亦是修习,即我道门之法不该存于成见,诸多合修以期合道。”
玄真点头,表示其持续。
第二日一早,李煦宁便寻得玄真,与之略谈昨日所产生之事。
然,修道之艰巨,古来多少修炼士,成仙得道有几人,是故玄门指要言,修道不难在才华,而难在志趣。不难在识量,而难在眼孔。不难在学问,而难在风致。不难在英勇,而难在坚久。不难在悟解,而难在超脱。”
随即与李煦宁道:“那人可流露身份?是何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