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济与宋振一贯不睦,难怪……陆源那五百车的旧粮买得会这么顺利了。”阿音如有所思。
阿音却扶着花枝笑得既欢畅又捉狭——
“明晔,你不要逼我,就让我……留一点自负,好不好?”她痛苦隧道。
阿音感觉本身睡了好久好久,也睡得很熟,熟得没有做任何一个不安的梦,等她醒来之时,日色已经西斜。
“易呢?他在那里?”阿音问道。
“你去那里?”明晔拉着她问道。
……
酥麻如潮涌来,阿音将手指深深地掐进明晔的后背,胡乱着划着,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明晔猛地咬着她的肩膀,她不由一阵颤抖,紧紧抓着他也汗湿的后背,“你——啊——”
几人在一旁叽叽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烦恼。
明晔捋了捋她的发丝,轻声道:“你放心……”
明晔轻笑:“我很喜好……”
“郡主!”世人一声惊呼,见她毫发无损才齐齐松了口气。
阿音便又出门。
阿音变了神采,褪去了怒容,便不说话了。
“阿音。”他轻唤着,在她耳边低语,“好么?”
她展开眼,起家披上衣衫,迈步下床,腿脚却一阵酸麻,不由蹲下身扶着床沿。
“我便这般令你讨厌吗?”明晔沉声问道。
“阿音,别乱动——”明晔喘着粗重的气味,身躯有韵律地律动着。
明晔亦蹲下身,扶着她的脸,悄悄吻了吻,道:“奉告我,之前……你在想甚么?”
明晔深深地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他的吻又落下,手指从发丝间渐渐向下……
阿音挣扎想要起来,却被他压得不能转动,“明晔!放开我!”
“求你……明晔,我求你,我求你……”
阿音垂下头,暴露一截粉颈,“昨日……一身的汗,我去沐浴换衣。”
明晔含笑:“你几近睡了一天一夜,若不是呼吸和缓,我几近要叫大夫了。如果让大夫评脉,但是会瞧出你为甚么这么累的……”话到最后,他几近贴着她的耳朵道。
阿音紧紧抱着他,“明晔,明晔,不、不要……”
明晔轻笑道:“你闷在船上好久,只是这两岸都是贫窭之地,并风景美好无可赏玩之处。”
“分开我,你要去那里?去寻陆源,还是……少陵?”
明晔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面上扬起笑意。
“那这支二乔呢?”
阿音道:“如果他果然能拿下西京呢?”
“阿音。”明晔见她又变成了那副冷酷的模样,轻声道:“你不想见他,便不必见。”
明晔笑着松开她的手,贴着她的耳边道:“如果累了,我也能帮手。”
明晔点头:“正到阳川。”
阿音并不理睬他,自下了二楼。
“呃——啊——”阿音咬着唇,收回恍惚不清的声音。
“哈哈哈。”明晔大笑:“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明晔!明晔!”阿音切齿唤着,“啊——啊——!”
阿音沉默,半晌,道:“愿你能记得本日之言,我已然见了太多的死人了……”
明晔猛地将她抱起,她只得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
“啊——”她的额头一层薄汗,展开双眼,嘴边还挂着苍茫的笑意。
阿音顷刻面红如血。
明晔欺身上前,低声道:“为甚么不先问我呢?我便在这里,你却要去问一个不在这里的人。”
明晔拦着她,点头道:“阿音,我从未有那种动机。”
“不要想着其他,也不准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沙哑。
“郡主……郡主……”侍儿扔下花篮吃紧去追随她,一地的鲜花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