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晔吻着她的发丝,吻着脸颊,另有她的唇。
明晔轻哼:“宋振手握雄师,天子非常顾忌,这等无关痛痒的小事,耐不得他分毫,不过无用之功,林茂行自作聪明,没想到陆源也就这点本领了。”
阿音皱眉看着他,“你呢?你便能目睹宋振腰包充盈,养肥雄师了?”
那簪花的侍女卷起裙裾,鼓起勇气拉着一枝向上攀爬,阿音却又笑嘻嘻地如蝶普通轻巧地跃向另一株杏树。
阿音倚在他怀中,既没有承诺,也没有回绝。
几人在一旁叽叽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烦恼。
无边的堵塞将她困顿此中,她尽力摇着头,避开通晔的深吻,使力将他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你方才,叫的是少陵……”明晔用手梳理着她混乱的发丝。
阿音想要推开他,他却反而将她抱着越紧,“明晔,你莫要在理取闹!”她愤怒道。
看着她们在花林中急得满头大汗,阿音攀在枝头笑声如银铃。
“阿音?”明晔绕过屏风,将她抱起,“我就在内里,如何不叫我?”
明晔点头:“正到阳川。”
她取下鲜花,簪在侍儿发间,笑道:“还是你戴最都雅。”便咯咯笑着跳远了。
“啊——”阿音猛地复苏。
“郡主,快下来,如果摔着了,可不好玩。”
“程济与宋振一贯不睦,难怪……陆源那五百车的旧粮买得会这么顺利了。”阿音如有所思。
明晔轻笑道:“你闷在船上好久,只是这两岸都是贫窭之地,并风景美好无可赏玩之处。”
明晔不再深问,只是抱起她,柔声道:“你好久不吃东西,饿了吧,我叫人热着粥,顿时送来。”他将她放在椅上,提声唤了人出去。
阿音吐出一口气,神采衰颓,抿唇不语。
热粥小菜很快便摆上来,许是饿过甚,阿音并不感觉很饿,只是浅尝辄止,便放下了碗筷。
“明晔,你不要逼我,就让我……留一点自负,好不好?”她痛苦隧道。
明晔亦蹲下身,扶着她的脸,悄悄吻了吻,道:“奉告我,之前……你在想甚么?”
衣衫件件褪去,洒落一地。
“郡主,要戴玉娇还是薄美人?”侍女提着一篮露水盈盈的鲜花,笑着将一朵朵的花儿在她的发髻比过。
阿音挣扎想要起来,却被他压得不能转动,“明晔!放开我!”
“快说!”他的声音短促,行动亦越加的狠恶。
阿音侧过脸,不天然隧道:“现在几时了?”
阿音便又出门。
明晔便又揽过她,印上了唇。
明晔见她难堪地无所适从,还要竭力假装平静的模样,不由暗笑,便不去说些令她害臊的话,笑道:“另有两日便到通州。”
“呃——啊——”阿音咬着唇,收回恍惚不清的声音。
她脆弱而有力,明晔将她揽入怀中,轻叹:“好……那承诺我,同我一起的时候,不准那般,好么?”
阿音嘲笑:“你远在赵地,燕赵之北另有黑水靺鞨,既然宋振能养兵自重,你天然也能寻着这个好借口多多招兵买马了,起码,郑昭顾忌你之前,另有宋振在挡着。”
明晔轻笑:“我请他去‘请’了刘轶诚,现在他应当在赵王府等你。”
“不要,你们上来抓我呀。”
他的吻又落下,手指从发丝间渐渐向下……
阿音低头,而后问道:“这里是程济的地盘?”
“让我走,求你……”
明晔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轻声道:“喜好就叫出来,旁人不会闻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