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动了脱手指，又动了脱手臂，撑起本身，眼睛盯着明晔的眼睛，他的眼中，有着情义，阿音抬起手，将手指渐渐勾画他的眼眶。
阿音想到了多年前的那场花雨，长剑如虹，红粉纷繁。
“阿音，我是谁？”他低声吼道。
阿音道：“如果他果然能拿下西京呢？”
明晔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轻声道：“喜好就叫出来，旁人不会闻声的。”
“分开我，你要去那里？去寻陆源，还是……少陵？”
阿音终究有些精疲力竭，双手有力地垂下，她的发丝缠绕着他，如同一体般难舍难分。
“放开？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阿音——”他的手划过她的背，划过那一片斑斓，阿音紧紧握拳，颤抖不已。
几人在一旁叽叽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烦恼。
明晔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手不断地抚着她的发丝。
阿音垂下头，暴露一截粉颈，“昨日……一身的汗，我去沐浴换衣。”
“求你……明晔，我求你，我求你……”
“你去那里？”明晔拉着她问道。
阿音挣扎想要起来，却被他压得不能转动，“明晔！放开我！”
明晔拦着她，点头道：“阿音，我从未有那种动机。”
“不要想着其他，也不准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沙哑。
阿音瞬时面色乌黑。
她脆弱而有力，明晔将她揽入怀中，轻叹：“好……那承诺我，同我一起的时候，不准那般，好么？”
“不若粉色的鲜艳，与珠钗最是适宜。”
明晔笑了两声，“宋振并非傻子，他那些兵马，还不敷以有掌控能一举夺下帝位，而郑昭却已经坐稳了泰元殿中的那把龙椅。我远在赵地，宋振养兵自重，最急的可不是我，我何需求为了郑昭去与宋振斗呢？”
阿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