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算甚么?当代的斤两可比当代小很多!
女子低着头,手里拿着纱布,谨慎地轻拭着伤口。
见耶律玄那双眸子将近喷出火来,南宫仪只好嘿嘿装傻。
南宫仪的侧脸无疑是弧度美好的,光亮的额头上洒落几绺乌黑的碎发,吵嘴的画面是如此的养眼。
耶律玄完整被她给绕晕了,他身居高位,甚么世面没见过,可愣是没听过如许的词儿。甚么“消炎”,甚么“静脉注射”的?
南宫仪有些猜疑地抬开端来,这个男人不像是口吃的,如何刚才还结巴起来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耶律玄却听得一头雾水。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词儿,他如何就感觉那么陌生呢?
主子盯着女人看,这是天大的功德儿!
如何随军大夫向来没提过这些?
幸亏他天禀极高,约莫也晓得了那就是一味草药。
面对病患,身为医者,南宫仪天然不敢怠慢。她忙要来银针,消了毒,往耶律玄胸口就扎去。手起针落,在完颜烈看得目炫狼籍的景象下,已经扎了十余针。
那双灿烂如明月般的大眼睛上,是一双斜飞入鬓纤颀长眉,给她温和的五官平增了几分豪气,彰显出仆民气里的刚毅。
他悄悄地吁出一口气,猎奇地问道,“你这针是不是止痛的?”
看在那金子的份上,南宫仪非常谨慎地解开了耶律玄胸口的纱布,就见那胸口处正在汩汩往外冒着紫红的血水,昨儿缝合的处所已经挣开了几针。
南宫仪一点儿都不客气,见金元宝太多,干脆就让完颜烈找了个布袋,当着耶律玄的面,一个一个谨慎翼翼地把那些金元宝给塞出来,绑在了腰间。
针扎下去以后,耶律玄就感觉胸口一阵酸麻,身上的痛苦减轻了很多。
他莫名其妙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奇特,更加想对她一探究竟了。
南宫仪敏捷地扎上针,看着枯黄藤蔓中缓缓活动的液体,不由对劲地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