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脸皮薄,不美意义当着世人的面拆信。程锦容也将亲爹的信收起,留着回屋后细看。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我的媳妇应当紧紧将我压在身下。”贺祈不端庄地调笑。
平国公叹了一声:“我何尝不是一样。幸亏他们伉俪两个都争气,无需我们操心。”
贺祈咧嘴笑道:“你好好歇着,我这个亲爹来抱。”
一个朝,一个阳,连起来就是朝阳。
统统亲朋族亲都走了,今晚的家宴,都是贺家人。男人一席,女眷一席。
一番拉扯密切,程锦容红了脸,半推半当场从了……
笑闹了几句,贺祈才问起了六皇子:“太子殿下本日和你独处,都说了甚么?”
“她有今时本日,我为她欢畅。也惭愧自责,我实在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程锦容倒是安静安然:“以皇上昔日脾气,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出乎我料想。不能苛求更多了。”
直到入夜,才算消停。
现在看来,这必定只是一个期望了。
她的眼眶突然一热,握着信的手悄悄颤抖不已。
边关送信至都城不易。自从程锦容和贺祈结婚后,程望每次写家书,都会托贺家亲兵一同送到都城。归正程锦容总得回贺府,收信也便当得很。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奖这一双名字起得好。
一双孙儿的满月酒宴,身在边关的平国公是吃不着了。他令军中厨子做了几样好菜,备了两壶酒,请了亲家一同来喝酒。
到了隔壁屋子里,贺祈睡到床榻上,扯着程锦容的衣袖不让她走,试图压服她一同睡个午觉甚么的……
“我想进宫,为的也是我娘。只要她安然活着,我们见不见面都不要紧。”
倒是太夫人,半点都没游移,当众拆了信,敏捷看了信,然后笑着说道:“阿圆阿满的亲祖父,为他们起了大名。”
程望常日从不喝酒,本日也欣然喝了几杯。
自程锦容有身五个月以后,贺祈便清心寡欲。加上做月子,屈指一算也有小半年未曾亲热过了。
阿圆阿满的小鼻子灵的很,各自咿咿呀呀,已经扁起小嘴了。
统统都回不去了。
就在此时,门被敲响,紫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早晨家宴就快开席了,太夫人请世子和夫人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