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德尔图良(Tertullian)的话,见卡西尔《人论》。

[2]请参看拙撰《论中国文明的精力》,支出《中汉文明研讨》一书,厦门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第一章

[5]见《礼记·乐记》。

总注

[4]见《左传·襄公十一年》。

[3]见《左传·昭公七年》。

[6]见《尚书·舜典》。

[3]王国维称,中国政治与文明之窜改,莫剧于殷周之际(《殷周轨制论》);杨向奎称,没有周公,就没有礼乐文明和儒家思惟,中汉文明就会是另一种精力状况(《宗周社会与礼乐文明》);陈来称,明天所谓“中国文明”,其基因和特性有很多都是在西周开端构成的,西周文明和周公思惟形塑了中国文明的精力量质(《当代宗教与伦理》);启良称,周公是中华民族的“文明先祖”(《中国文明史》)。

[7]乡喝酒礼在清道光二十三年因经费启事被废。

第四章

[4]周公创作的《文王》一诗,见《诗·风雅·文王》:“侯服于周,天命靡常,殷士肤敏,祼将于京。厥作祼将,常服黼冔,王之荩臣,无念尔祖。无念尔祖,聿修厥德,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宜鉴于殷,骏命不易。命之不易,无遏尔躬,宣昭义问,有虞殷自天。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仪刑文王,万邦作孚。”

[3]孔子说“为俑者不仁”,见《礼记·檀弓下》;“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见《孟子·梁惠王上》。

[12]“皇每上帝,改厥元子”,见《尚书·召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见《诗经·风雅·文王》。

[1]事见《左传·昭公十四年》。

跋文

[11]关于反动的公道性和政权的合法性题目,《诗·风雅》中的《文王》、《皇矣》、《荡》,《尚书》中的《大诰》、《酒诰》、《召诰》、《君奭》等,都在答复。

[4]实际上,国本来叫邦,比如“邦交”,比如“邦有道”或“邦无道”。厥后,因为避汉高祖的讳,很多文献中的“邦”都改成了“国”。是以,叫“邦”,叫“国”,叫“邦国”,都没错。

[2]见《左传·昭公十二年》。

[4]周人重德,文献中屡见不鲜,如《尚书》之《泰誓》、《康诰》、《酒诰》、《召诰》、《多士》、《君奭》、《立政》,频繁呈现“德”字,《诗经》和《左传》也有近似看法。贩子讲德,见《尚书·盘庚》。但此文系捏造,不敷为凭。

[6]1949年10月2日,胡风在《群众日报》颁发长诗,题目就叫《时候开端了》。至于中汉文明真正开端的时候,当在西周。之前,应看作序曲。

[9]贩子的酒器有尊、罍(读如雷)、卣(读如有)、斝(读如假)、爵;周的食器有鼎、簋(读如鬼)、盨(读如须)、鬲(读如利)、豆。

第六章

[14]王国维《殷周轨制论》称:殷周之变,乃是“旧轨制废而新轨制兴,旧文明废而新文明兴”。

[1]妾为女奴,见《古笔墨诂林》第三册第152页;女奴通称为妾,见《左传·僖公十七年》。

[2]请参看张建、袁园《巴比伦文明》,北京出版社2008年版。

[1]该书原名《走出美学的怅惘》,花山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后改名为《黄与蓝的交响》,群众文学出版社1999年版,武汉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一作者邓晓芒。

[13]见《孟子·公孙丑上》。

[14]《诗·商颂·那》:“猗与那与,置我鞉鼓。奏鼓简简,衎我烈祖。汤孙奏假,绥我思成。鞉鼓渊渊,嘒嘒管声。既和且平,依我磬声。於赫汤孙,穆穆厥声。庸鼓有斁,万舞有奕。我有嘉客,亦不夷怿。自古在昔,先民有作。温恭朝夕,执事有恪。顾予烝尝,汤孙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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