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芙被他弄得发痒,“咯咯”惹笑,伸脱手指推了推他的额头,娇声道:“牡丹常开,美人易得,王爷想要二者兼得,又何必比及明天。”
不竭在他后背上游走的双手再加上这副柔滑的小模样,让人望之心痒难忍。景容搂着慕雪芙,越看越欢乐,恨不得一口将这个妖妖媚媚的小娇妻吞进腹中。再说,他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碰过她,此时被她这么一勾,心中的那份旖旎心机立马涌了上来。正筹办纾解**,就听到内里传来周成那不应时宜的声音。
迷离而茫然的目光落在莲花尖角之上,回想起昨夜与景容独处的景象。
景容走后京畿卫一向都是由宁王统领,现在他返来,玄武帝却以户部尚书之职缺失为由,把景容调到户部,而宁王大有鹊巢鸠占之意。
侍女抿了抿嘴,不再劝说,只道:“主子说的极是。”
红蜡摇摆,烛泪一滴滴软软的从顶端滑落,滴在点翠仙鹤烛台上,固结成珊瑚绛脂。窗外透出去的几点星光,亦被这喜被普通的红烛绵柔化开。
另一厢,阴暗的烛光洒在抚筝女人的侧脸,倒映在乌黑的墙上,她目光幽幽的睨了一眼身边的侍女,“你看得可逼真,那女人果然是花媚儿吗?”
慕雪芙双臂环着景容的腰身,手指悄悄的在他的背脊上抚顺,脸颊靠在他的胸膛前,娇滴滴道:“是啊,你每天忙来忙去,我都快见不到你的人了。本日好不轻易瞥见你,你还要忙着公事,你说我怪不怪你?”
景容起家将窗户关好,又横抱起慕雪芙款步移至床褥之上。房内烛光摇摆,柔光似锦,透过玉帘轻纱缓缓的流淌在鸳鸯戏水红被上。纱帘层层如嫣然花朵里浮动的萼片,被上的鸳鸯似清浅水池上玩耍的莲花,在绵软地一重又一重的垂锦帷帐里旖旎着一室的斑斓缤纷。
纤细稠密的睫毛悄悄一颤,慕雪芙不天然的笑了笑,嘴角的笑含着一抹苦涩,“王爷说的对,是嫦娥孤负了后羿的情义,她该死一小我独守着月宫,长生孤傲。”
风吹过,窗棂颤颤一动,刮了下花树的枝节,收回沙沙之声,和着夜风吹堂的清冷气味,恍若秋雨过境,秋意渐浓。
抚筝女人望着窗边浮动的桂花枝桠,嘴边一勾,如出岫的轻云,风一起,云寥落,化作千万滴银点,簌簌寥落。
待慕雪芙做完画,景容放下折子,走到她的身边,从她的手中抽出墨笔。羊毫柔润的吸满墨汁,在画上题写:“名花倾国两相欢。”
重帘低垂,百梨蜜萝香漂渺地从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紫铜香炉里漫溢出一丝一缕的青烟,仿佛薄雾轻浮,又似棉絮叆叇。景容放下笔,环住慕雪芙的腰,轻暖的气味,温湿的润唇如花开普通在她的肩颈上酥酥麻麻的落下,“牡丹国色天香花,雪芙倾国倾城貌。本日本王二者兼得,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慕雪芙倚在他的肩头,眼睛淡静如海,延长到天涯明月,勾起嘴唇,嫣然一笑,曼声道:“看玉轮,你说月宫里是否真有嫦娥玉兔?玉轮上必然很冷很孤单,嫦娥真是不幸,孑然一身只要一只兔子伴随。”
“王爷,萧世子来了,正在书房等待。”
女人手指一滑,勾了下筝弦,筝声叮咚,似环佩铃响,若山涧泉鸣。她淡淡的将侍女这幅调侃鄙夷又略带一些莫名的欣喜之色支出眼底,缓缓道:“不必,无凭无据王爷如何会信赖?”停顿了一下,她拨动筝弦,颤按滑揉,如急雨敲阶,佛细雨抚桐,般朔风吹雪,同轻风拂柳,灵透温和,婉转妙曼。“她也是不幸人,在王府里这么多年,一向都是大要风景。特别是自王妃进府后,她的风景也被剥夺。现在,有如许一个可心的男人庇护,她怎能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