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芽。”(《重阳全真集》卷一第一)这是把“识心见性”的炼心与“知汞通铅”的炼气作为“全真”的两个根基内容。相对于南宗“先命后性”的功法,北宗丹法以“先性后命”为特性。关于清净炼性,北宗各家皆以此为上乘丹法,不二法门。王重阳说:“诸公如要真修行,饥来用饭,睡来合眼,莫打坐,莫学道,只要尘冗事屏除,只要心中清净两个字,其他都不是修行。”(《重阳全真集》卷十第十二)马钰说:“平静者,清为清其心源,净为净其囗海。心源清则外物不能扰,故情定而神明生焉。囗海静,则邪欲不无能,故精全而腹实焉。是以澄心如澄水,养囗如养儿,囗秀则神灵,神灵则囗变,乃清净而至也。”(《丹阳真人语录》)丘处机说:“吾学惟贵见性,水火共同其次也。”(《长春真人语录》)北宗之以是正视炼性炼已,一出处于该派本身便是道释儒合流的产品,受佛教“明心见性”的影响至深。二出处于该派在性命干系的题目上有独到的观点。如在丘处机看来,形体有生有灭,神性却无生无灭,故“无形皆坏,六合亦属幻躯,元会尽而终,只要一点阳光,超乎劫数以外,在人身中为性海,即元神也。”(《长春真人语录》)因此修炼在底子意义上来讲,乃是全其真性,真性圆明,本命方能彻达。但是,重性功并非不讲命功,该派也讲究神与气的连络,如王重阳说:“气神相结,谓之神仙。”(《重阳教养集》卷三第十二)关于炼气,王重阳对精力有着分歧前人的了解。他认精为性,认血为命,“精血者,是肉身之底子;真气者,是性命之底子。故曰有血者能生真气也,真气结实者天然悠长,聚精血成形也”。(《重阳真人金关玉锁诀》)既然精血不离,性命相干,因此炼性不能不炼真气。丘处机在《大丹直指》中进一步予以申明:“金丹之秘,在于一性一命罢了。性者,天也,常潜于顶。命者,地也,常潜于脐。顶者,性根也。脐者,命根也。一根一蒂,六合之元也,祖也。......顶中之性者,铅也,虎也,水也,金也,......脐中之命者,汞也,龙也,火也,根也。”以是说,北宗各内修大师,亦无不“知铅通汞”,无不晓得“降龙伏虎”。南北二宗之分本不于哪一派单修性或命,实际上,两派都兼修性命,只是在前后、主次以及动手工夫上有所辨别罢了。南宗“言命者多,方性者少”,北宗则“三分命功,七分性学”;南宗主张以实腹炼命动手,北宗则主张谦虚炼性动手,如明伍守阳《丹道九篇》便把“炼已还虚”作为动手工夫。南北二宗在应用修炼手腕促进神情固结而成仙胎这一关健题目上是分歧的。北宗和南宗在元朝经陈致虚的大力会通实现了合流,今后成为全真教内部的两宗。这类合流以是能实现,除政治上的考虑及宗教奇迹的生长的需求外,还在于南北两宗的丹道思惟皆秉承钟吕的丹道思惟。别的北宗龙门派的清修丹法与南宗白玉蟾清修支派在接收佛教内容促学习炼仙胎等题目上,有很多的共同点。北宗也有习阴阳丹法的的支派,如刘处玄、马珏,马珏传宋德方,宋传李双玉,李传张紫阳,张传赵友软(缘督子),赵传陈致虚(上阳子),即阴阳双修派。但北宗以邱处机的龙门派最盛,传清净孤修丹法,为北宗丹法正宗。北宗的首要著作有:王囗的《重阳全真集》、《重阳立教十五论》、《重阳真人金关玉锁诀》、《重阳授丹阳二十四诀》;马珏的《神光灿》、《丹阳真人语录》(灵隐子王颐中集)、《洞玄金玉集》;丘处机的《大丹直指》、《摄生动静论》、《噃(口字应为石字旁)溪集》、《清天歌注》(霸道渊注)、《长春真人语录》;孙不二的《孙不二元君语录》;陈致虚的《金丹大成集》、《上阳子金丹大抵图》、《悟真篇三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