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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便是当年王爷从死人堆里抱出来的那名小女人?”长义神采有几分古怪。
长英双唇动了动,想为秦若蕖辩白几句,可长义已回身大步分开了。
只是,大伯与弟妇,或者说表兄与表妹,这二者间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乃至他涓滴不顾兄弟交谊、亲戚情分,不吝勾搭外人置对方于死地!
男人约比长英年长几岁,端倪间与他亦甚是类似,只是比他多了几分沉稳气度,端的是不苟谈笑,严厉刚毅。
见她说话如此不客气,长义不悦地皱起了眉,本欲喝斥,却被站在身边的弟弟长英轻拉了拉袖口,他不解地侧头,便见长英对着他做了个‘不成’的口型。
长英自不会瞒他,一五一十地将秦若蕖的身份,以及与陆修琰了解委曲细细道来。
杜强、杜强,她在内心悄悄念着这个名字,再回想当晚那灰衣男人的面貌,蓦地间,瞳孔睁大。
越想内心便越气,越想便越觉委曲,她做了那么多还不是因为爱他,放弃了侯夫人的光荣,舍弃了周家蜜斯的高傲,一再让姑母、让爹娘绝望,到头来却仍抹不去一个死人在贰内心的陈迹。
虽不知此女是何人,与王爷又是何干系,但亲弟既如此表示,他唯有将那满心的不悦压下去。
“这倒不像。”长英摇点头。
依依不舍地收回视野,她敛敛心神,躬身退了出去。
他自言自语般道:“一时像未开窍的傻丫头,一时又是冷冰冰手腕狠的黑衣女,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成能会想要攀龙附凤的吧?”
“是他是他,就是他、趁、趁我不重视……”
‘秦若蕖’一声嘲笑,手却并没有收回来,直问:“十年前到底是谁教唆你勾搭郦阳秦府主母侍女,并通过她下毒。”
周氏却并不需求她的答复,暗含警告隧道:“千万不要生出不需求的心机,不然,浣平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