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搔搔头,道:“洒家是去了少林寺,只是那些和尚,死活不肯与洒家参议,每日里让洒家随他们念佛参禅,半年下来,洒家这嘴里都淡出个鸟来……前些日子,洒家听人说梁山泊有一伙豪杰,个个拳脚过人,并且义薄云天,以是便想来熟谙。
洒家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等残害性命的家伙……想要杀人,那要问问洒家的禅杖是否承诺。”
“尔等这些狗贼,又在草菅性命!洒家在此,毫不容尔等放肆。”
为何要难堪这位兄弟,去帮那奸人做事?听洒家的劝,放了这位豪杰,洒家也不想与你为敌。如若不然,就休怪洒家不讲情面,哪怕是是汴梁第一枪,也毫不容你。”
据高杰说,陈广十年中,历经大小应战共三百余次,无一败绩。
“好本领!”
可惜我登门拜访的时候,方丈长老说你已经分开大相国寺,说是去少林寺参禅拜佛……怎地大和尚不再少林寺参禅,却跑来这十字坡,还吃得浑身酒气,不怕佛祖见怪吗?”
是个和尚?
“你是谁?”
马大壮见状大怒,一脚踹在了杜少三的肚子上,踹的杜少三顿时惨叫连连。
如此人物,竟然和那大和尚打得难明难分。
也恰是这全胜的战绩,令他坐稳了总教头的职务,在汴梁城更有‘汴梁枪棒第一人’之佳誉。与他齐名的,则是那御拳馆中,有‘汴梁拳脚第一人’之称的周侗。
“路不平,有人踩。
他手中这杆大铁枪名曰鸭舌盘龙枪,是汴梁第一铸剑师金大将所造,耗时一年,重三十六斤。陈广得枪以后,几近是日夜带在身边,从不离手。他没有立室,也不爱权势,一辈子的精力和心血,都投注在这杆枪上,故而在禁军中又被称作‘枪痴’。
“慢着!”
高杰曾向他先容过,陈广乃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大和尚声如洪钟,中气实足。
陈广却没有脱手,反而浅笑着,沉声问道。
能成为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总教头,必定是颠末无数次应战。
那戒刀呈现的非常俄然,让马大壮一愣。说时迟,当时快,一杆大枪从天而降,铛的一声击中了戒刀,把那口迅若奔雷般的戒刀打飞以后,深深扎在了马大壮身前。
这两小我一比武,便阵容骇人至极。
本来,一番扳谈以后,鲁智深已经和缓下来。
“甚么人?”
高余说完,顿首与鲁智深一礼,“大和尚,贫道有礼了!”
“好枪!”
看他这模样,想必是来到梁山的时候,宋江等人已经突围分开,这大和尚才会如此的懊丧。
鲁智深暴露一脸遗憾神采,收回一声感喟。
大和尚吼怒一声,禅杖舞动,风雷声起。
大枪枪身,犹自摇摆。
“我叫陈广。”
陈广正要答复,一旁高余却走上前来。
陈广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
戒刀的速率很快,如同一道闪电。
大和尚也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如此敌手。
“大和尚,但是大相国寺的花和尚鲁智深吗?”
那禅杖翻飞,呼呼作响。
陈广已经来到了马大壮身边,伸手把大枪抄起。
他刚要开口,那大和尚已经大步上前。
他大吼一声,禅杖舞动呼呼作响,如同一股暴风暴雨,便扑向了陈广。
如果不是他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另有身上披发的酒气,高余说不定会以为,这是个得道高僧。
只看陈广,便知端倪。
大和尚厉声喝道:“但是是个助纣为虐的小人,洒家本日要为民除害,饶你不得。”
“长老,救我……我是梁山的人。”
“你这男人,倒使得好枪,为何要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