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碟花生米?”
袁秀才只气的喘着粗气,重重捶着桌子,掌柜忙上前端走擂茶碗劝道:“这类不知情面油滑的疯子多了,先心机他做甚?”袁秀才翻着死鱼眼斜着掌柜,俄然猛力击了下桌子,‘呼’的站起来,从掌柜手里夺过擂茶碗,将半碗擂茶抬头几口喝了,看着掌柜瞪眼道:“老子就是不知情面油滑的疯子,如何样?!老子偏要去看看!”说着,将碗塞进掌柜怀里,气哼哼的扬长而去,掌柜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荷包里的那块银子,他是买卖人,讲究买卖公允,人家钱给的充足,咱这忙就得帮好。
“官人头一回到小店来吧?”焌糟脾气极好,利落的给中间的客人上了面,看着袁秀才还站在店中间四下张望,还是笑容可掬的号召道:“这儿敞亮,官人这里坐吧,先喝杯小店的清茶再上面,还是这会儿就下?”袁秀才甩着袖子又转了个圈,还是甚么也没看到,碍着那句‘大聪明之人出来必能看到’,袁秀才模糊感觉有些尴尬,却压根没有王掌柜骗他的动机,王掌柜看着实在过分忠诚可靠。
“两位官人稍宽坐,这就好。”焌糟热忱的奉上两杯清茶,收了面钱,顺手挂了两个水滴牌到墙上,不大会儿,就送了两碗面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