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与王爷的斗争 > 第8章 杀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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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浅葱在溪水旁洗洁净脸和手上的肮脏,衣服上也有很多喷溅的血迹,她就着冰冷的溪水搓了好久,才勉洗洁净。

“或许是你跟我有些类似罢。”

“啧。”江之鲤只好朝陆浅葱伸出一只手,耸耸肩无法道:“马又不会骑,也不能把你单独丢在荒山野岭,那我只好委曲一下,送佛送到西啦!”

淡薄的阳光透过班驳的树影洒下,江之鲤伸出拇指,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他的嘴角还是微微翘起,明显披着浑身腥风血雨,他却笑得风轻云淡。

那边,江之鲤已经将尸身埋葬好。林子里有两匹上等的骏马,大抵是那两个侍卫留下的,江之鲤拍了鼓掌上的灰尘,和不知先生解了马缰绳,翻身上马。

一旁的不知先生昂首看了看天,说:“申时已到,我们必须在日落之前赶到落脚的处所。”

如何回事,赵徵的人马这么快就追杀过来了?

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跑得过赵徵的侍卫?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却见高山里一道剑亮光起,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击中了身后穷追不舍的侍卫。

看江之鲤与不知先生的相处,既像是主仆,又像是多年的老友。他生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辞吐和蔼质亦是不凡,但又恰好囊中羞怯,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陆浅葱沉默。

江之鲤没说话,回剑入鞘,沉默着坐在溪水边,当真的洗去脸上的血迹。

陆浅葱想了想,诚笃的说:“怕。”

在打水喝的不知先生也防备的直起家,摆出了进犯的姿式。

陆浅葱惊奇的转头看他。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道了声“获咎了”,便伸手来抓陆浅葱。

江之鲤勾了勾唇角,朝一旁驿站买来的两匹老马努努嘴,说:“你去挑一匹罢。”

他的掌心有长年握剑留下的老茧,粗粝的划过她柔滑的唇瓣,陆浅葱微微睁大眼睛,没由来有些难堪。

江之鲤微愣。

陆浅葱沉默半晌,又抬了抬帕子,说:“用这个擦。”

陆浅葱平生第一次伤人,双手握着那块沾血的石头不住的颤抖,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回身就跑。

能够打动一小我的某句话,常常是因为它与听者的经历或思惟产生了共鸣。江之鲤到底是甚么人?

没由来一股暖意涌上心头,陆浅葱对江之鲤的好感又多了一层。

落日渐沉,群山远去,平原垂垂开阔,远远的能够看到一座小小的城池。

正想着,江之鲤俄然问道:“你是在测度我的实在身份么?”

“江南,乌山镇。”江之鲤的语气显得很轻松:“传闻,那边是我的故乡。”

不过很快她便没有半分旖旎的情思了,因为江之鲤那双老是盛满笑意的眸子刹时冷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背后的灌木丛。

不知先生噎了噎,揉着巨大的鼻子道:“本来不是冲她来的。”

江之鲤的嘴角微翘,但陆浅葱晓得他眼中的笑意不见了。他微微垂下眼,睫毛颤了颤,语气竟可贵有了些落寞,他说:“现在你看到了,江湖人的自在,是要用尸身堆就、鲜血染成的。”

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伤人。

半响,他轻叹:“谁不是呢。”

江之鲤滑头的一笑。

陆浅葱刹时有些脸红,这题目过分笨拙了。

“那厥后因何窜改主张了?”

陆浅葱顿了顿,一字一句铿锵道:“我想要逃离他,我想要活下去!”

“那便各走各路罢。”江之鲤胡乱的擦了擦脸,想要将帕子还给她,但已经脏了,便只好握在手心,笑道:“如你所见,我也有人追杀,且来者不善,比你的襄王有过之无不及,你跟着我会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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