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天揭地的事功?须由薄冰上履过?”周如水秀眉轻挑,趴伏在他身上,歪脑筋袋问:“彼时三郎是如何作答?”说着,她眼眸轻阖,贴在他颈边,轻舔他的脖颈。
一时候,邺城的儿郎姑子哭成了一片,就连方至邺城不久的夏公主锦端亦仓促离邺,有传言道,这夏公主但是哭着出这邺城门的!
“遂本日,天下人都知,吾将为汝妻?”
“遂王兄才容我随三郎出城?”
成礼当日,琅琊已成一片冰天雪地。四周白雪皑皑,街道行人倒是络绎不断,世人都往琅琊王氏祖宅门前去凑热烈,便见那出张灯结彩,花团锦簇,门檐廊庑上都吊挂着的鲜红的灯笼,将到处都照得通亮。
她向来聪明亦向来谨慎,昔日便是将身心都投入他的度量,也好似下一刻便可毫不踌躇的回身而去。她就如蜉蝣,总有朝生暮死,只快本日不盼明日之态,叫他忽的便有了得失心,想叫她也能爱他入骨,乃至爱而忘忧,继而忘国。却现在,真听她肺腑之言,贰心中胀满,千言万语在心头,真到喉边,倒是深深看她,笑问:“昔日不知,阿念如此爱吾?”
闻言, 王玉溪眯了眯眼, 几次地摩挲着她胸前的娇软, 轻晒:“不过念及你王兄。彼时我入宫觐见, 他问为夫,掀天揭地的事功,是否皆须由薄冰上履过?”
说着,便减轻力道抚揉其上,亲啄她的娇唇, 抿了口,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