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够,只要你情愿,这首辅之位,如同探囊取物。”冯保口气诚心无庸置疑。
“半个月前,老太爷来信,要在腐败节前去宜都祭奠祖坟,并申明用度不敷。老爷不在家,我叨教夫人,托人给老太爷带去二百两银子。”
“先生既已看出其中蹊跷,冯某也就放心了。”
跟着一声长长的呼喊,八个穿戴一色张府号衣的轿夫行动谙练地把那顶蓝呢大轿停在张大学士府的轿厅里。一名大哥的长随早就候在一旁,待肩舆停稳,立即伸手撩开轿门帘儿,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老爷。”
冯保提提袍角欠身坐下,说道:“先生不必多礼,是我如许叮咛的,免得人多口杂,传出去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