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好庐剧,明天两位大哥如果不急着赶路,可否去听听?”欧阳兰看着两人问道。
“朱兄,本日晚间我们如果赶得快些,可达六安州,不若我们在那边租辆马车,也好让欧阳mm少些劳累。”颜越又看向欧阳兰,“欧阳mm,你说呢?”欧阳兰点头称好。
朱自平应道:“不急。”颜越笑着看向欧阳兰:“我更是不急,就陪欧阳mm去听听罢。”
第二日一早,欧阳兰就让店家买来丁香、佩兰等香料,将丁香、薄荷研碎装入香囊中,又将白芒、佩兰研碎装入另一香囊。(
林中有人叫道:“点子太硬,宗泊师兄,我们快撤罢。”朱自平一蹙眉:“九华宗?”听到林中簌簌作响,也并不追去,站在原地半晌见再无动静,“他们已经退了,我们走罢。”
欧阳兰早已神采白,被颜越扶着,眼睛却直直地看向树林。颜越道:“欧阳mm不消惊骇,有朱兄在,这些小蟊贼连挠痒都不配。”
后排人群已是乱了起来,拥堵着散开。欧阳兰扶着颜越,大惊失容:“颜大哥,你不要紧罢?”朱自平环顾四周,见再无人上前,方俯下身去,只见颜越侧卧在地上,腰上插着一把匕,神采垂垂白。
药铺掌柜非常夺目,说道:“小铺另有剐水酿造的酒,这药材如果用剐水酒浸泡,会有双倍服从,只是这酒代价不低。”
“欧阳兰,此地伤害,快跟我走。”朱自平抱起颜越向一处偏僻的冷巷快冲去,欧阳兰跟在他前面一起小跑。朱自平也不知本身该往那边,只想着尽快摆脱那些人,好为颜越疗伤。
又过了旬日,颜越固然还不能自在行动,却已无大碍,三人决定出发。朱自平说道:“颜兄弟伤还没好清,行动不便,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租辆马车来。”颜越忙道:“大哥外出谨慎。”朱自平点头出了门。
冷巷不长,工夫不大就跑了出来,朱自平看了一下方位,又向另一条冷巷走去,如此穿过了8、九条冷巷,昂首看到一家堆栈便一头扎了出来。朱自平要了间房,将颜越侧放在床上,双手成掌别离落在他的伤处与后背,催动真气缓缓度入,一柱香后,颜越身材动了一下,展开眼睛。
“颜越,你现在伤重,不要说话,闭上眼歇息。”朱自平又对欧阳兰道,“这里临时无人打搅,你在这里陪护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说罢,也不等欧阳兰答复,低头出了门。
忽听“嗖”的一声,一道亮光自右火线二十丈外的树林里飞了过来,朱自平翻手一抄将其抓在指间,倒是一支雕翎箭,往地上一丢,将陨阳锏抄在手里。此时“嗖嗖”之声响个不断,朱自平舞动陨阳锏,磕飞那些羽箭,俯身从地上拾起一支掷向林中,只听“哎哟”一声似是击中一人。又俯身拾起几支,脱手而出,哎哟之声连连响起。
欧阳兰不由笑了起来:“小二哥,真是好噜苏。”颜越则道:“皋陶是黄帝之子少昊以后,与尧、舜、禹齐名,被孔子尊为‘上古四圣’,确是该去拜见。”
“你,你只会吓我,不睬你了。”欧阳兰佯怒道,却走到桌前,拿出绒布、针线,制起香囊来。时候不大,却听颜越吞吞吐吐道:“兰儿,我、我想……小解。”
门外,朱自平将陨阳锏藏于衣内,暗忖:“这九华宗看来是跟定我了,必须谨慎行事,不能再害了颜越和欧阳兰。”这时见前面走来一个老夫,朱自平迎上前:“白叟家,能不能将你的帽子卖给我?”老夫看了他一眼,将狗皮帽摘下,递过来:“五钱银子。”
朱自平付了钱,取了药材和酒,回到堆栈,将药分红两半,一半均匀搅拌,另一半倒入酒中。连着几日,三人躲在房间内再没有外出,每日,朱自平将药粉洒在颜越的伤口上,并将药酒定时让他服下。店家晓得有人受伤,收下银两,定时将饭菜送入房中,也不敢张扬。朱自平和欧阳兰在颜越身边轮番值守,室内有两张床,朱自平很少去睡,困了就闭目打坐一会。